“奸細在哪兒呢?快快出來受死,吃俺王老虎一拳頭!”
陳儉雖然現在的心情很悲傷,也被王老虎喊的這兩句話給整無語了。
這又不是講評書,咋還來這一出呢。
計忠實沒想到這才來到胡子窩,就被發現是奸細了。
他倒是想跑,可陳家磨坊整那牆圍子,把村子圍得是嚴嚴實實。
出口還有專人持槍把守著。
想跑也得能跑得出去呀。
咧了咧嘴,果然做了壞事兒是有報應的。
這不,他前頭算計著害死了小鐵子,後頭就知道了桂榮生的兒子不是他的種。
現在被威逼著來到胡子窩,一下子就讓自己親閨女給舉報了。
這不是報應是啥呀。
可該掙紮一下,還是需要掙紮一下的,就高聲嚷嚷道:
“哎,你們聽我說,我真的不是奸細呀!
我閨女才這麼點大,你們可彆聽她瞎說,我真的不是啥奸細。
你們信我,我是好人呢。”
邊說邊抱著銀枝往後退。
王老虎看院子裡就這麼一個陌生人。
除了他,奸細沒彆人了。
過去就把計忠實胳膊給抓住了。
銀枝還小,一看有人使勁抓她爹的胳膊,她嗷一嗓子,就哭上了。
邊哭邊用小手拍打王老虎。
曹寡婦趕緊跑過去,把嗷嗷哭的銀枝抱了過去。
計忠實也不敢反抗。
怕反抗人家再開槍把他給打死。
隻能心不甘情不願地被王老虎給押進屋裡,綁了起來。
王老虎看計忠實老實了。
出門抓住一個路過的胡子:
“去,知會大當家的一聲,就說這邊抓住一個奸細。
讓她會來看看該咋辦。”
胡子答應一聲就跑去找陳秀秀去了。
陳秀秀現在正在牤牛嶺山腹處的小作坊裡轉圈呢。
她想在日本鬼子的報複行動來臨之前,儘可能多地攢點手榴彈子彈啥的。
可現在麵臨的困境是,沒有原材料。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就沒轍了。
她琢磨著,看看能不能通過啥渠道,賴好地弄一上一點,不然,彈藥缺乏,她心裡沒底。
現在雖然才到夏天,可天寶鎮的夏天可是極其短暫的。
過了夏天,就是秋天。
等到了冬天大雪封山的時候,原材料必然更難弄進來了。
現在不光是彈藥,糧食和棉衣服也得抓緊準備出來。
不然,萬一日本鬼子封鎖了天寶鎮外頭的通道,他們再想弄那些東西,估計也弄不來了。
她正在這兒琢磨著呢,喊她的胡子來了:
“大當家的,你快點去瞅瞅吧。
在你家院子裡抓出來一個奸細。”
“咋回事兒?是奸細去我那院子裡偷東西被你們發現了?”
“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但具體情況我也不太知道。
您回去大概就清楚了。”
陳秀秀三步並做兩步就回家了。
進門就見五花大綁著一個漢子。
旁邊還站著個扯著嗓子大哭的小女孩兒。
曹寡婦一見陳秀秀,可找到主心骨了,當時眼淚就下來了。
“秀秀啊,你可得替我做主哇!”
陳秀秀啥也不知道啊,隻能問:
“曹嬸,這是啥情況啊?你慢慢跟我說,我聽著呢。”
曹寡婦抹抹眼淚:
“地上捆著的這個殺千刀的,是我那喪儘天良地姑爺計忠實。
他可太歹毒了呀!
可憐我的小鐵子,咋就那麼命苦呢,嫁給這麼個惡心玩意,就這麼被害死了呀!
你得替我做主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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