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大夫就盯上了,桌子上擺放著的那些東西。
金懷表不錯,拿;手槍不錯,拿;鋼筆不錯,拿······
沒多大會兒,池田桌子上的那些東西,都進郎大夫藥箱子裡了。
包括桌子抽屜裡鎖著的好些絕密文件,郎大夫也沒放過。
他把抽屜上的鎖頭,想法子給撬開了,把文件一股腦都裝到他藥箱子裡。
他倒也不知道絕密文件的價值,隻是覺得這紙好啊,溜光水滑的,摸著手感就舒服。
雖然正麵寫滿了幾裡拐彎地文字,可這紙的背麵,不是還空白著能用麼。
完全可以留給他大孫子寫字用。
等到寫完字,這紙還可以再來個廢物利用,糊個窗戶啥的。
再不濟還可以用這玩意擦屁股。
肯定比拉完屎,用棍兒刮得乾淨。
也不知道日本鬼子如果知道郎大夫,打算用他們的絕密文件擦屁股,會不會哭倒在廁所裡。
還幸好郎大夫從家裡帶來的那些藥材,都被爺倆在鄉下給人看病折騰光了,藥箱子裡現在不剩啥,空出來好大一塊地方。
不然,郎大夫搜羅的這些東西,還真就沒地方裝。
郎大夫在這邊緊著往藥箱子裡劃拉東西,那邊東林也沒閒著。
東林把他那小包袱裡的東西都給倒出來,反正裡頭都是些破衣爛衫的,也沒啥值錢玩意。
這些東西倒出來以後,小包袱就騰空了。
東林開始往裡頭裝西藥。
這些西藥都是當初軍醫給池田開的,池田沒咋吃。
他癱吧以後,脾氣古怪且暴躁,小鬼子一給他喂藥吃,他就發脾氣。
手腳不能動彈了,就“呸呸”往小鬼子臉上吐唾沫。
小鬼子這個氣呀,不吃拉倒。
還不伺候了呢。
即便有一天池田真能重新好起來,說起來自己不給他喂藥,自己也可以講出理由來。
是他自己個不吃的,怨不著自己。
所以西藥正經剩下不老少。
都讓東林給裝到小包袱裡了。
倆人把這屋子裡的東西劃拉完了。
瞅麼瞅麼,沒落下啥好東西。
互相壯了壯膽子,昂首挺胸地就走出門來。
他倆剛一出門,離老遠就有小鬼子跑過來問:
“你們地,什麼地乾活?”
郎大夫和東林聽著小鬼子這生硬的語氣,講出來的話,尋思半天沒明白到底是啥意思。
郎大夫乍著膽子,試探地回答了一句:
“那啥,我們不是來乾活的,我們是來給人治病的。”
小鬼子一翻白眼,知道這倆人八成聽不懂他講的話。
噌噌噌跑過去,把歪脖子翻譯官給喊過來。
歪脖子翻譯官一過來,就問:
“哎,我說老頭子,你咋跑出來了?”
又不懷好意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東林,怪笑照說道:
“呦,小夥子,把太君服侍得好哇!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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