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好問問他吧。”
這倆人還知道避嫌,萬一劉寶柱真有啥重要情報,那就不是他倆能聽的了。
所以趕緊就出去了。
反正劉寶柱都被搜過身了,身上絕對沒有武器。
要論拳腳,他都被徐鬆柏給抽成豬頭臉了,武力值必然也比不過徐鬆柏。
所以沒啥好擔心的。
所以倆人臨出去之前,還貼心地把門給帶上了。
並且自動自覺地站門口放哨。
萬一有人偷聽呢,他倆在這兒跟門神似地一站,不是就能起到震懾作用了麼,免得有那不長眼的過來搗亂。
倆胡子一出去,徐鬆柏上下打量劉寶柱一番:
“說吧,到底有啥重要情報?”
劉寶柱一見徐鬆柏,就覺得自己一陣陣臉疼。
那是啊,徐鬆柏那大巴掌,可不是一般人能消受得了的。
但既然已經過來了,自然是要說的,於是劉寶柱強忍著臉疼,回答道:
“就剛才吧,我不是在那兒好好掏大糞呢麼。然後過來一個老娘們,領著一個小姑娘。
我以為她們倆要上廁所。
就拿著糞勺子,往後頭退了退。不然,好像我不是好人,要趁她倆上廁所的機會,看她倆那啥似的。
咱不能讓人懷疑不是好人,偷窺狂啥的,絕對不能做,是吧。
但我這一退,好麼。
那小姑娘活蹦亂跳地就跑我跟前來了。
你說她要乾啥?
娘哎,她竟然跟我說上接頭暗語了。
就接頭暗語你知道啥意思吧?
我跟你說,那小姑娘說的,是隻有日本鬼子培養的間諜才會說的暗語。
這我當初在日本鬼子兵營裡,因為比旁人都聰明,所以專門受過訓練。
知道咋回事兒,能聽個差不離。
換彆人,那小姑娘嘰哩哇啦說這麼一大堆,還真未見得知道是接頭暗語。
所以說,你們這山寨裡頭,有奸細了。
那老娘們和小姑娘,她倆肯定都是。
這算不算重要情報?
我這算不算戴罪立功了?
能不能將功補過,安排我乾點彆的啥?
掏大糞這活兒,我實在是不咋會,真沒乾過。
不然,安排我去打鐵也行。
我力氣有得是,打鐵肯定比高矬子厲害。
你覺得我這提議咋樣?能不能行?”
徐鬆柏眯了眯眼,說道:
“旁的咱們先放一邊,你先跟我描述一番,跟你接頭的那倆人,到底長啥樣再說。”
劉寶柱撓了撓頭,支支吾吾地嘟囔:
“這,這讓我咋形容呀。
這人不都是一個鼻子倆眼睛麼,看起來大差不差地,基本都一樣。
我也說不出來她們倆具體長啥樣兒啊。”
徐鬆柏都氣樂了,一拍桌子:
“能不能好好說話?啥叫都是一個鼻子倆眼睛?世界上連兩片相同的樹葉子都沒有,那人和人能一樣麼!
指定每個人都有特征。
或者大眼睛雙眼皮,櫻桃小口一點點;或者小眯縫眼睛,蒜頭鼻子蛤蟆嘴;再或者,還有彆的啥樣的。
即便是雙胞胎,都沒有長一樣的。
就讓你說說那倆人的特征,這你都辦不到?
你是掏大糞掏迷糊了還是咋地,咋還形容不出來,她倆到底長啥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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