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貂蟬倒也不吃醋。
左右她扶持馬寶貴,也隻是為了吃的好點,穿的好點,用的好點,再自由一點,其他的彆無所求。
況且她早就被青樓裡的老鴇子們給下了藥,不能生育。
生不出孩子來,自然也不必替下一代打算。
自己開心一天算一天。
馬寶貴即便好久不進她的房,她也不覺得怎麼不好。
倆人不過是各取所需,搭夥過日子罷了。
馬寶貴依靠著她給出謀劃策,發家致富。
而她呢,需要馬寶貴給她提供庇護,和優渥地生活環境。
不然,亂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尤其是女人的命,連草芥都不如,離了馬寶貴,她未見得能活得如現在這般自在快活。
因此馬寶貴是絕對不能出意外的。
所以當她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勁兒,就告訴了馬寶貴的大兒子馬龍。
馬龍已經是十五六歲的大孩子了,一聽老爹有可能遭遇不測,趕緊帶著人,一腳就把馬寶貴的屋門給踹開了。
帶人往裡一闖,一見屋內場景,眾人可鬨了個大紅臉。
馬寶貴和九姨太被迷暈之前,正做那檔子事兒呢,劉勝利和空玄給他倆臉上畫圖案的時候,也沒說給他們身上蓋點東西遮一遮。
因此,馬龍帶人進去看到的場麵,那就相當的不雅觀了。
這時候,眾人自然也覺出來不對勁了。
進屋這麼多人,馬寶貴和九姨太還沒動靜。
趕緊把馬寶貴和九姨太蓋上被子,好歹遮掩一下。
又派人把鎮上的老大夫給請過來。
老大夫見多識廣,一看倆人這狀態,這是中了迷藥了。
一碗涼水潑上去,馬寶貴和九姨太悠悠醒轉。
倆人對視一眼,禁不住齊齊發出一聲尖叫。
眾人心裡憋笑,隻顧著給請大夫瞧病了,忘了給他倆把臉上的圖案擦下去了。
這倆人估摸著是見到對方臉上的圖案,嚇壞了。
他倆醒了,眾人心裡也是鬆了一口長氣,這才把注意力放到桌子上插的匕首和信上頭。
馬龍把匕首拔出來,信遞給馬寶貴。
馬寶貴展開信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
這信裡劉勝利和空玄倒也沒寫啥彆的,雖然是封恐嚇信,但寫得還挺謙虛的:
“我這小徒弟不懂事,冒犯了你,闖了你的地盤。
那麼你替我教訓他,把他給抓起來,我老感謝你了。
所以呢,我為了感謝你,今天晚上來,先給你臉上畫個狗頭。
當然感謝可不能一次就完了,這可不是我的風格。
等下次我想感謝你的時候,就不一定是半夜來給你畫個狗頭了,也許就是直接取了你的狗頭也說不定。
你小子的大老頭顱可要保護好了呀,千萬要等我下次來取。”
大半夜的可把馬寶貴給嚇屁了。
要說他家的安保措施,不可謂做的不好。
裡裡外外好幾層崗哨呢,可居然沒防住這人。
人家不止進來了,還給自己臉上畫了個狗頭,哦,另外,還給自己的小老婆臉上畫倆王八。
這是不是就說明,人家真想要取自己項上人頭,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呀?
這事兒擱誰身上誰不害怕呀。
馬寶貴趕緊穿衣服下炕,一把扯過賽貂蟬:
“來,咱倆到那屋商量點事兒。”
賽貂蟬可是他的狗頭軍師,一般大事小情有拿不準的,馬寶貴就要問問塞貂蟬的意見。
畢竟,他倆算是一根繩上的倆螞蚱,不齊心合力,誰也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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