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咱們敢讓天寶鎮那幫胡子,在咱們地盤上動手嗎?
他們劫完日本鬼子的列車,得了好處,倒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啥事兒沒有。
可咱們是坐地戶,能走到哪兒去?
日本鬼子撒氣,找不到他們,還找不到咱們麼?
最後隨便給咱們按個罪名,我就問你,咱們能受得起不?”
馬寶貴還需要賽貂蟬給他出主意,渡過難關呢,自然這時候不敢惹怒她。
隻能小心翼翼地賠著笑臉:
“那哪能呢?我知道你都是為了我好,我哪可能怪罪你呢。
隻是吧,咱們當初不抓他們的人就好了。
隻是派寶國過去好好跟他們商量商量,看看他們能不能換個地方劫車。
你說是吧?”
賽貂蟬“哼”了一聲:
“你以為咱們光好言好語地規勸那幫子胡子,他們就能聽話了?
我看你是在癡心妄想!
他們那幫子胡子,都窮成啥樣兒了?
要吃的沒吃的,要喝的沒喝的,窮得都快掉底兒了。
這時候啥鋌而走險的事情乾不出來。
能是你好好派人規勸幾句,就可以讓他們聽你的話,改主意的事情?
再一個,你難道不知道你弟弟寶國的脾氣,他能是給人家低聲下氣,好好說話的主兒?
嘿,我當初就警告過你,派誰去天寶鎮傳信都行,千萬彆讓你弟弟去。
結果嘞,你是半點沒把我的話放在心裡。
倒了,還是讓你弟弟跟著去了。
這次,我估摸著,人家夜探咱們馬家,弄出這麼大動靜來。
應該不止是為了救水牢裡那仨人,更有可能是你弟弟在人家那邊,不知道乾了啥,又說了啥,把人家給激怒了。
人家才派人來了這麼一出敲山震虎。
不信,你再派人過去問問,就知道我這話,說得對不對了。”
馬寶貴一想自己弟弟那臭脾氣,得,還真有可能像賽貂蟬說的那樣,今晚上人家來報複自己,有自己弟弟的功勞。
可他慣來不願意彆人看輕他弟弟,即便弟弟真有哪裡做得不對,也隻有他這個當哥哥說的,沒有旁人質疑的道理。
於是把話題一轉:
“麻蛋的,我看天寶鎮上的這幫子胡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打量著鄉裡鄉親的,不願意跟他們撕破臉,起齷齪。
尋思著派人知會他們一聲,讓他們彆從咱們這裡動手。
結果呢,好家夥,真是給我好家夥。
竟然給我來這一出,半夜往我臉上畫東西。
信不信給我惹急眼了,我直接把情況往日本鬼子那邊一報,我還不管了呢。
等天寶鎮那幫子胡子來劫火車,自有日本鬼子對付他們。
我還就不信了,日本鬼子如果提前知道消息,設下埋伏。
天寶鎮那幫子胡子,還能全身而退?
哼,讓他們跟我瞎嘚瑟,還敢半夜三更來嚇唬我。
當我是軟柿子,誰都能上來隨便捏咕兩下子呢?
呸,看我馬寶貴坑不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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