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唯一的妹妹徐艾蒿,也分散了。
從那時候起,她就特彆沒有安全感。
孤獨一個人在這人世間,沒有人愛她,她也不愛任何人。
目之所見,皆為黑暗。
心門被她自己給緊緊地關閉上了。
照現在所說,應該就是多少有那麼點子心理疾病在身上。
後頭還是跟她妹妹徐艾蒿重逢,她才又有了點活泛氣。
像蚌殼一樣緊緊鎖著的心門,裂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
稍微容許幾縷陽光照進來,不再那麼冷冰冰的了。
這次王老虎肯舍命相救,她一開始其實是感覺到非常不可思議。
驚訝呀,這世間怎麼會有這樣的大傻子?居然肯替彆人擋槍子,把生的希望給予彆人,把死亡留給自己。
但往往驚訝和好奇,就是一段感情開始的征兆。
如果真的對一個人毫無興趣,那麼無論那個人做了什麼,估計都引不起對方半點注意。
那倆人準定沒戲。
可徐鬆柏一好奇,可不就注意上王老虎了麼。
等劫完車,回到陳家磨坊以後,徐鬆柏總感覺到過意不去。
雖然說她已經拜托自己妹妹徐艾蒿,給王老虎好好診治過了。
徐艾蒿也說,王老虎這胳膊沒事兒,好好養養,做不了啥後遺症。
但終歸人家替她擋了槍子了,胳膊受傷,吊在脖子上,行動也不方便。
無論出於感激也好,還是啥也好。
自己總得有所表示才行。
所以王老虎換下來的臟衣服,徐鬆柏就給拿過去洗了。
開飯的時候,王老虎不方便過去盛飯,徐鬆柏就過去幫王老虎端飯菜。
王老虎呢,他巴不得自己的胳膊晚點好,以便讓徐鬆柏多幫自己張羅張羅事兒。
不然,按照過去徐鬆柏對他的態度,啥時候才能抱得美人歸呀。
咳咳,是抱得美壯士歸。
而且吧,通過這幾天的接觸,王老虎發現徐鬆柏還有個特點,她吃軟不吃硬。
這好辦呢,怕就怕軟硬不吃的人。
所以一發現這點,王老虎可就作上了。
那家夥的,隻要徐鬆柏一來,他躺到炕上就“嘿呦,哎呦”的呼痛不止。
反正就傷口疼啊,得有人哄著他才行。
偏偏王老虎這人還有個優勢,他人長的不咋滴,但長了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
就王老虎這眼睛吧,說好聽了,那是小鹿眼;說不好聽了,那就是狗狗眼。
反正他隻要專注的看著某人,眼睛水汪汪的,就會顯得特彆無辜,特彆的惹人憐愛。
徐鬆柏平時接觸的都是糙漢子,鋼鐵直男,哪兒見過像王老虎這樣的心機男呢。
還知道利用自己的優勢,來博取徐鬆柏的同情和嗬護。
這麼一來二去的,徐鬆柏從丁點都看不順眼王老虎,到在一起可也行。
到後來,就是那不然就在一起吧,沒看打仗這麼慘烈,說不上啥時候人就沒了。
及時行樂,快活一天算一天。
最後,得,牽手吧,讓大家夥都知道知道。
反正男未婚女未嫁,在一起也不磕磣。
就這麼地,倆人就趁這機會,公開亮相,按現在的說法就是,官宣了。
喜歡東北鄉女匪事請大家收藏:(())東北鄉女匪事小書包小說網小說網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