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仔細考慮考慮,一邊是說實話,卻很可能被遷怒打死。
一邊是不說實話,升官發財指日可待。
嘿,就這,傻子都知道該咋選吧?
還用我教你麼?
我呢,也是看你這人還算不錯,才想著幫你一把。
你可彆死腦瓜筋,我跟你說,認死理不當吃不當穿的,沒用!
尤其是田發財這種人,你對他再忠誠,他也不會拿你當人看。
莫不如好好替我們辦事兒,隻要你辦好了,你放心,我們決對不會虧待你。
金錢、美女,你想要啥,都可以給你,我們說到做到。”
馬三子眼珠子轉了轉,倒是也多少有點動心了。
畢竟田發財那真就是個地主惡霸。
平時對他們非打即罵,想打死個人,就打死,毫無顧忌可言。
他們這兒也沒個法律法規需要遵守,隻要有錢,那就是王道。
也就是自打陳秀秀占領了天寶鎮以後,明令禁止打罵長工,他們的日子才將將算是好過了一點。
細想想田發財過去做下的那些缺德事兒,確實不值得讓他拚了小命去維護。
至於說慶老五幾個人的仇,想必就跟憨大疤瘌說的那樣,即便自己跟田發財說了,田發財也隻會無動於衷。
甚至於反過來還會因為那幾個人沒替他打探成消息,從而遷怒於他們幾個的家人。
罷了罷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就按照那小鬼子交代的說吧。
隻是,唉,要對不起慶老五幾個弟兄了。
是自己無能,不能替他們討個公道。
馬三子站在當地,臉色變幻不定,越想,越覺得憨大疤瘌說的對。
耷拉著腦瓜子,歎口氣:
“老憨大哥你說的對,田大地主那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咱們這些替他扛活計的,他根本就不拿咱們當人看。
就我先頭娶的那媳婦,因為長得好看了那麼一丁點,結婚的時候,第一天晚上,田大地主非得讓我媳婦陪他睡一晚不可。
我們家想不同意都不行,他們直接派人來把人給搶走的。
你都說,這能是人乾事兒?這他麼的畜生都乾不出來這事兒吧!
可憐我那媳婦,受不住這羞辱,當天晚上就投河自儘了。
後頭娶的這個,嗨,彆提了。
這個是田大地主玩兒膩了的暖床小丫頭。
說是看我機靈又懂事,賞給我的。
麻蛋的,那小丫頭過門沒到倆月,就生了個丫頭蛋子。
你都說,那丫頭蛋子,他娘的能是我的種?
可我還不敢不對那那孩子好。
誰知道那孩子是不是田大地主的種啊。
萬一真是他的,我虧待了他閨女,到時候我咋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你就說,這頂帶顏色的帽子,他娘的我一戴就戴了好幾年。
就這事兒,那是個男人就忍不了。
所以我坑田大地主,我坑得心安理得,半點不帶虧心的。
行了老憨大哥,我都聽你的,待會呀,我指定全都按照太君交代的跟田大地主彙報。
你放心,你瞧我非坑死田大地主不可!
不坑他,我對不起這麼多年來頭頂上戴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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