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夾雜著手榴彈的爆炸聲:“轟隆轟隆——”
震得千代子一個跟頭跌倒在地,額頭撞到牆上,流出了好多鮮血。
這時候小越和也自然也已經聽見外頭的動靜了,他勉強支撐起來,拎著槍,在兩個小鬼子的攙扶下,也往外跑。
他是駐地的最高長官,這種時候,他必須得到場啊。
不過他也是怕死得很,臨出去之前,到底把那特製的鐵衣給穿上了。
出得外頭一看,哦豁,駐地裡都打亂套了。
也分不出哪個是敵人,哪個是自己人了。
反正穿的衣服都大差不差的,除非特彆熟悉的人,根本就分不出敵我來。
反正在小越和也看來,那就是自己人打自己人,發生內訌了。
倒是無常他們可是能分出來誰是自己人,誰是小鬼子。
因為他們自己人,雖然穿的是小鬼子的服裝,但都在胳膊不太明顯的部位,用一根白布條子綁著呢。
甚至於為了在夜間也能識彆出來,這白布條子還挺寬的。
打起來以後,本來依照無常他們自己帶的那些槍支彈藥,非得吃大虧不可。
因為不好使啊。
而且又因為,雖然曾峻嶺是給小鬼子們喝的湯裡都下了藥了,這藥效也發揮出作用來了。
但架不住人家小鬼子不是全都一撥吃的飯。
他們分撥,吃飯帶換班的。
就你吃完了,我等好一陣子再進去吃那樣。
所以說其實喝了加藥的海帶豆腐湯的小鬼子,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多。
更還有不愛喝湯的那一撥小鬼子呢,人家根本就沒喝湯,自然也就沒有把藥喝到肚子裡去,還清醒著呢。
至少戰鬥力還有。
倒是幸虧王老虎和四荒子緊著跟豬爪慎一郎套近乎了。
這倆貨自打進入小鬼子駐地以後,就開始眼饞上人家身上帶的武器了。
那槍是真好哇,油光鋥亮的,幾乎全都是新的。
槍都能這麼好,這麼新,想必人家那子彈,必然也是好用的。
他倆這一眼饞,就開始琢磨上了。
能不能跟誰打聽著小鬼子的彈藥庫在哪兒,好瞅個機會,把他們彈藥庫裡頭的槍支彈藥都給掏騰出來,據為己有呢?
這一琢磨,就琢磨到豬爪慎一郎身上來了。
把主意打到他這兒來了。
反正豬爪慎一郎這貨也不是個好玩意,利用他半點沒有心理壓力。
倆人就擱這兒把豬爪慎一郎好一頓吹捧,那家夥把豬爪慎一郎給吹的,簡直是天上有地上無的奇男子。
他倆這口才還賊拉好,雖然說的日語仍然逃不過怪腔怪調,但好在誇人的話,怎麼說,都透著股喜慶勁兒。
豬爪慎一郎啥時候被人這麼誇過呀,頓時就飄飄然,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簡直就把王老虎和四荒子當成他的再生父母、和能在平凡中找出他不凡之處的伯樂一般親近。
那可真是王老虎跟四荒子問他啥,他回答啥,半點不帶遮遮掩掩的。
就這麼的,王老虎和四荒子,就把小鬼子駐地那彈藥庫,具體在哪個位置,給知道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歘個空子,倆人跟幾個山寨弟兄一打手勢。
這幾個人就跟他們倆一起偷偷出去了。
到了外頭,一見沒人注意他們,撒丫子嗷嗷就奔彈藥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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