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荒子跟王老虎在這兒這麼一鬨騰,把旁觀眾人都給整無語了,這都啥時候了,這麼緊急的時候,你就說你倆跟著添啥亂呢。
陳秀秀也沉下臉來對他倆說道:
“你倆要是能吵吵,不如再大點聲音,好把小鬼子給招來。
那咱們就不用在這繼續探查,可以直接跟小鬼子們拚命了!”
四荒子跟王老虎對視一眼,心裡話,行吧,大當家的這都正話反說了,看來是真生氣了。
倆人都是識時務的,認錯認得那是相當之快,當下就臊眉耷眼地跟陳秀秀道歉:
“大當家的,我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正值用人之際,陳秀秀也不好太過深說他倆。
隻是告訴他們:
“你倆歲數可都不小了哈,不是小孩子了,可彆總讓人跟著你們操心了。
至少你們做啥事兒之前,心裡得有個譜,彆想一出是一出的。
小心啥時候你倆真惹出亂子來,我可不替你倆收拾亂攤子啊。”
王老虎和四荒子這才消停點了。
但這倆消停也就那麼一小會兒功夫,這不,倆人又開始嘀嘀咕咕想法子折騰去了。
旁邊這些人也是看樂了,說這倆貨不對付吧,到動真章的時候,他倆還能把後背交給對方,生死相托。
可你要說這倆貨關係好吧,他倆還見天的在一起掐架。
互相看不順眼對方。
幾乎每天都要來幾出菜雞互啄的戲碼。
沒看前一分鐘這倆貨還在一起撕吧,互相罵架呢,現在又摟脖抱腰地哥倆好,一起出去整事兒去了。
看他倆不在跟前鬨騰了,田雲長才又開始接著往下講:
“我記得我爹說過,這第一層雖然不那麼重要,但是確是帝陵裡最重要的一個陣眼的所在地。
如果祭壇上找不到鑰匙,我估計啊,最有可能藏著鑰匙的地方,恐怕就是在陣眼那兒了。”
老孫頭兒撓了撓後腦勺,當初他跟著張老太爺學的就是個皮毛,後頭為了能順利進入這裡,又跟著好幾個人學了個大概。
但他就是個學渣,陣法學的屬實是不夠看的。
指望他能找到陣眼,還真是白扯。
所以還得指望田雲長發力呀。
故此他涎著一張老臉,訕笑著搓搓手:
“師兄啊,看來還是得拜托您跟我們走一趟啊。
不是我不體諒師兄的身體,實在是咱們這些人裡,隻有師兄對陣法研究得透澈,許是能找到陣眼所在地。
換彆人不行啊。”
田雲長倒也沒推辭。
來都來了,再推辭下去也沒啥意義。
加上他也對小鬼子深惡痛絕,想為抗日出一把子力氣。
所以此番前去尋找陣眼所在地,那是義不容辭。
因此點點頭:
“如果你們已經準備好怎麼對付那些蝙蝠了,說不得,我就再跟你們走上一遭。”
要說找到對付蝙蝠的辦法,卻也是沒有的。
不過蔡曼麗倒是提出一個建議:
“蝙蝠在黑暗中能視物,這是它們比咱們更有優勢的地方。
但如果咱們多點燃點火把,把洞內照得亮如白晝般,這樣是不是咱們就比它們多了一點勝算呢?
再如果,如果咱們采用火攻,比方說它們來咬咱們的時候,咱們用火把驅趕它們,你們說它們會不會害怕?
再有一點,也不知道它們有沒有嗅覺?咱們能不能用點啥特殊的味道,把它們給驅趕走呢?”
眾人一聽,這倒也是條思路,那就多準備點火把試試?
就有人出去洞外頭,找來好些個明子,啥叫明子呢?
這玩意具體說起來,就是鬆樹上含油脂比較多的那一部分,因此也叫鬆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