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場東皇大會,消耗了大量東皇教的力量,對東皇教造成的損傷也是巨大的。
林陽若想依靠東皇教,就必須得先讓東皇教的人折服。
他在這有條不紊的治愈傷患。
那些堂口的人見本是被自己放棄的同門一個個又有了生還的可能,無不是激動萬分,對林陽也愈發的感激與信任。
與此同時,百草堂藥房內的風信子得知了這個消息,當即吃驚不已。
“你說什麼?這個教主把全教的重症重傷者全部集在我們百草堂了?”風信子赫然道。
“是啊長老,現在咱們百草堂內外全是人,西邊那頭已經躺了好幾千個快要死的弟子了,現在局麵簡直是亂成了一片!您再不出麵,局勢就不可收拾了!”前來報信的弟子一臉焦急的說道。
“簡直是亂來!這個教主把我們百草堂當什麼了?這麼多傷病之人,我們治的過來嗎?要是這些人統統死在了這,百草堂豈不是成了亂葬崗??”?風信子一把放下的草藥,氣衝衝的朝草蘆那邊跑去。
一眾百草堂的弟子們緊隨其上。
“風信子長老來了!”
“風長老來了!”
“風長老好!”
“風長老您好!”
路上的人紛紛讓開道,朝風信子打著招呼。
作為醫者,風信子在東皇教的威信是很高的,無論哪個堂口的人,都得賣她麵子。
正因如此,風信子在東皇教一向是桀驁不馴,誰都不放在眼裡。
風信子沒有理會這些人,來到草蘆前,卻是見這裡人潮湧動,漫山遍野都是身影,而草蘆周圍則是放置著不少擔架,每一個擔架上都躺著一個近乎昏死的人。
草蘆門口,林陽坐在一張椅子前,一邊為傷患診驗傷,一邊為他們熬藥施針。
此刻的林陽正在檢查麵前一名四肢斷裂之人的傷勢。
他在那人身上摸了幾下,正要捏出銀針落在時,那邊的風信子立刻走上了前:“教主,你這是乾什麼?”
“哦,是風長老啊,你來了?”林陽一怔,看了眼風信子,平靜說道。
“教主,你瘋了嗎?把這麼多傷病之人叫來?你覺得我們百草堂的人看得完這麼多人?你是想把我們活活累死?”風信子十分生氣,老一拍林陽麵前的桌子,嚴肅喝道。
“病人是多了些,但你沒看到我也在診治嗎?累了就休息,我又不會逼迫你們。”林陽道。
“哼!教主,你說的輕鬆,我們百草堂弟子本就夠累的,每天不僅要看病,還得采藥熬藥,堂內已有的病患已經是不能保障儘數治療,現在又多了這麼多傷病之人!我們如何治得了?教主,你覺得你能治,那這些人就交給你吧!”風信子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