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落下,宛如一根尖銳的刺,狠狠紮進輕憐宮主的心中。
“你敢汙蔑我的成就?詆毀我的造詣?”
輕憐宮主那幾隻眼驟然變得血紅,看得人頭皮發麻。
顯然,林陽這話徹底激怒到了她。
“汙蔑?詆毀?有嗎?”
林陽握著天生刀,眼裡蕩漾著一抹可憐的神色。
“你所釋放的毒,是攀附於你血管壁的毒吧?你血管壁中的物質本身是無毒的,但在催動飛升之力時便可造成毒性,這種突然綜合的毒力,其實並不劇烈,殺敵效果極差!”
輕憐宮主聞聲,呼吸頓顫。
“你居然能一眼看出我所施之毒的原理?”
“我不是講過嗎?你這毒的技藝太低劣了,根本上不得台麵!”
林陽搖了搖頭,淡淡說道:“如果我是你,就利用飛升之力做庇護,切開胸腔皮肉,在肺部周圍種植一條毒脈,這條毒脈必須用百種以上的毒素構建飛升之力緊裹,溫養十年,如此,這釋放出來的毒,將會是無解之毒,可一擊必殺!”
輕憐宮主聞聲,渾身狂顫了下,幾隻眼都瞪得巨大,嘴唇也不由喃喃起來,似乎在分析著林陽所說的可能性。
但很快,她低吼道:“毒脈未成型前,必然十分脆弱,若在廝殺中不慎讓毒脈破碎,那不是必死無疑?”
“所以說低劣的蠢貨是無藥可治的,一旦毒脈未成形時發生破裂,可迅速調動體內的血管與氣脈進行包裹,阻止毒力揮發,再把侵蝕的這一塊挖掉,重新修複毒脈,不就完事了?”
林陽眼裡蕩漾著不屑道:“更何況,若你被人打的連毒脈都給傷著了,隻能證明你是個無能的廢物,縱有毒脈,又有什麼用?”
“你....”
輕憐宮主肺部幾乎要氣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