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有選擇權,誰就處於弱勢。梁襲這一套的目的是把選擇權扔回給歹徒。這樣歹徒無論怎麼做,都無法按照原先完美的計劃實施下去。
假設梁襲推測錯誤,歹徒殺害自己想要殺害的目標a,歹徒本身不會有嫌疑呢?那沒辦法,搞這麼大陣仗,繞這麼多圈子乾嘛?直接請人殺掉a不就好了?雇人不要錢?
伊莎又提出了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警察不能做這種事,不能偽造案件,這是最基本操守。大概意思是,伊莎可以沒有看見梁襲在街上打卡琳,但是伊莎不能幫助梁襲打卡琳,或者是創造機會讓梁襲去打卡琳。
第二個問題:本案需要一個有名的非裔,不能在大街上隨便拉一個非裔。
梁襲看向了被吵醒,從洗手間尿尿出來的波比,招呼:“過來。”
波比眯著眼到電腦鏡頭前,梁襲道:“我介紹一下,伊莎,我朋友。”
“有病?”波比側頭看梁襲。伊莎也是莫名其妙:我認識波比,我知道他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他知道案子的很多內容。
梁襲繼續介紹:“波比,我老板,綽號金發俠。”
波比立刻坐正,雖然不知道什麼事,但是終於輪到自己出手了。
伊莎原本不明白,很多人知道波比是金發俠,隻是給波比麵子沒點破而已,梁襲為什麼說出來?哦!伊莎明白了,重點不在於金發俠,金發俠是說給波比聽的。老板這個詞是說給自己聽的。
梁襲道:“伊莎,我認為黑色單詞郵件是指揮官親手發送的郵件。我猜測他心灰意冷,對警務部非常惱火,故意填寫黑色發送郵件,讓警務部無法收場。如果你憐憫他,這件事最好私下解決。”
伊莎道:“前線警務部的指揮官還輪不到我們刀鋒來憐憫,我會聯係專業職務部(內務部)來處理這件事。梁襲,不要婦人之仁,自己乾的事要自己承擔責任和後果。再說不能因為一個人可憐,而忽視他的可惡。”
“好的,我明白。”
……
第二天上午九點十分,一位名叫黑山的,倫敦著名非裔男明星單獨到經紀人公司所在的地下停車場。一位苦等許久的粉絲偷偷拿手機拍攝。黑山很酷,很帥,很有型,他走到自己的跑車前,華麗的360度一個原地翻跳,充分說明他優秀的身體條件。
未曾想在黑山準備上車時,兩個蒙麵人突然出現。一個蒙麵人舉著帶消聲器的手槍靠近黑山,對準黑山的後腦扣下扳機。槍聲很小,黑山應聲而倒。另外一個蒙麵人帶了一個裹屍袋,兩人將黑山裝進裹屍袋,放到一輛沒有牌照的汽車後備箱。
拍攝者嚇的手機不停在哆嗦,但仍舊堅持拍攝,一直到汽車離開地下停車場。也許拍攝者害怕被報複或者有其他原因,拍攝者選擇匿名將這個視頻發送到網站上。視頻一經播放,自然掀起波瀾。
第二屆和第一屆網紅節不同。第一屆網紅節,火烈鳥的直播搶走了大量的觀眾,因此第一屆隻能說是虎頭蛇尾的一屆網紅節。第二屆網紅節,火烈鳥不能直播,隻能發視頻,並且和第二屆網紅節的嘉賓與節目環節存在比較深的互動,因此第二屆網紅節不僅沒有因為火烈鳥而失去收視率,反而因為火烈鳥而增加了點擊和收視率。
而黑山被槍殺這個視頻出現後,其熱度瞬間暴掉網紅節。黑山是倫敦本地人,雖然皮膚黑色,但是他和一樣是混血兒,智商不低。因為治政正確的原因,從去年開始,很多大牌導演,大ip尋求非裔加盟做主角,演員黑山是其中非常熱門的人選。
因為美國非裔事件的契機,黑山進軍好萊塢,讓他的演藝生涯更進一步。黑山一周前剛剛從美國拍完電影回來陪伴家人,沒想到就此遇害,讓很多影迷唏噓長歎。
上午十點二十分,警方的反恐辦公室召開了新聞發布會。主持會議的是上次懟天懟地懟空氣,懟法國,懟崴腳部的獨眼龍。獨眼龍發布了黑山案情。經過技術人員的確認,視頻很可能是真實的。由於前線警務部助理總監戴爾這個傻x把倫敦精銳都調到布萊頓,因此這個案子隻能由反恐辦公室負責。
觀眾們就喜歡獨眼龍這種發言方式,獨眼龍也滿足了觀眾的好奇心。他分析和說明了在倫敦,有一夥歹徒和他們玩遊戲。第一個環節遊戲中有一位警官的孩子失去了一隻胳膊。第二個環節遊戲,歹徒要求警方選擇黑白黃其中一色,選哪種顏色就殺哪種膚色的名人。
記者們問:“請問,是不是警察將黑色這個單詞發送給歹徒,所以才導致黑山遇害?”
獨眼龍站起來:“暫時不告訴你們,我現在能說就這些。我還得回去和這群態變繼續玩遊戲,直到把他們全部抓出來一個個捏死為止。”
記者追問:“警方是不是已經抓到嫌疑人,或者是部分嫌疑人?”
獨眼龍停步反問:“你作為一名記者,不知道昨天某酒店附近發生車禍嗎?”
記者回答:“我們都在關注網紅節。還有瑪麗亞醫院和銀行恐襲事件,沒注意到交通事故。”
獨眼龍道:“可以注意。”
新聞發布會後倫敦開始搶戲,導致第二屆網紅節的第二個環節收視率大跌80,點擊率不足開幕時的一成。倫敦恐襲,加之黑山遇害,獨眼龍爆料,讓很多記者們聞到了味道,紛紛從布萊頓趕到倫敦。
唱獨角戲的火烈鳥顯得很無奈。經過一夜的折騰,目前隻有6號科學家和推手4號還沒有被警方找到。這預示著火烈鳥隻會再公布一條6號科學家被埋的地點。糟糕的是,火烈鳥視頻關注度也驟然降低,或許大家都膩了火烈鳥這一套。或許倫敦的戰場更為精彩。
吃瓜群眾哪裡有瓜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