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二,有泳池。不僅有,還有兩個,一樓室內是恒溫泳池,為了派對要提前燒鍋爐。至於室外雖然零度以下,但泳池也有,不過相信沒有幾個人願意下去玩。
此外,燒烤和私密地點應有儘有
這套房子一共有三個出入口。第一個出入口是正門,正門有保安檢查手機,隻有收到主人邀約信息的賓客可以入內,允許賓客帶一人。第二個門是側門,側門旁邊是專門給廚師和服務員工作的地方,外賣酒店的貨車可以停靠這裡。這道門由酒店的保安負責,賓客不允許從這條路進出,這也是安全考慮。派對上如果出了人命,派對主人雖然不至於被刑罰,但民事責任跑不掉。
第三個出入口是後門麵對的人工湖碼頭,人工湖不大,連接泰晤士河。有部分派對參加者直接乘坐遊艇過來,遊艇碼頭有專職保安,安裝有明顯攝像頭,目的是為了遊艇的安全。這個出入口隻能是波比的好友。
波比的朋友很多。娛和體育明星,大小網紅,無所事事富二代,賽車手,搏擊手,名媛,模特,演員等。還有一些公關人員,比如克萊門特家族獨家讚助的倫敦博物館會有專人參加克萊門特家族派對,他們也能拿到入場券。
派對賓客以女性為主,占80左右,80中80都是派對女王。男性以富二代為主,家產五千萬英鎊起步,不設上限。除此之外,沙特等石油土豪國家的王子也參加了本次派對。不確定派對的男性賓客品德好不好,但可以確定參加派對的男性具備兩個特征。第一個特征是未婚,即使是已婚在法律上也能再娶妻子。第二個特征是富裕。
但部分女性賓客來說,並不是因為豪門和富二代才參加的派對。對她們來說,她們隻是需要一個派對,一個上檔次的派對。波比的派對吸引女生的還有一個原因:絕對不會發生強迫女性的事,派對上也不會出現任何麵粉。喝醉了也有專車專人送回家,隻要不搗亂破壞,怎麼開心怎麼玩。
晚上八點,沙灘先來一組八萬英鎊的煙花。在煙花綻放時,梁襲來到了影子偵探社,影子偵探社今天全員加班,大家都在看監控。這不由讓梁襲擔心,問豪斯:“裝了幾個監控?”
豪斯示意梁襲請,回答道:“72個。”
“臥槽。”梁襲震驚的不是這麼能安,而是怎麼藏住72個攝像頭。
豪斯見梁襲這表情,先領梁襲進入一個類似賓館標準房的房間,裡麵的家具和星級賓館沒有太大區彆:“這個房間有121個攝像頭,是我們日常練手的地方。”
房間內有一個小客廳,一個主臥放兩張單人床,有需要可以拚成一張大單人床。淋浴室加洗手間在客廳位置。臥室中床頭櫃等都該有的都有,乾淨整潔,沒有任何雜物。
豪斯示意梁襲請,梁襲也不客氣,拿起一邊的人字梯架上,先檢查通風管道,沒有。再檢查電視櫃也沒有。梁襲把燈都拆下來,仍舊沒有發現。梁襲沒有用全部功力,該捧人時候應該捧。不過在豪斯揭曉謎底後梁襲知道自己還是太嫩,有些跟不上時代的腳步。
這是一個插座,很普通的插座,上麵雙孔,像頭?梁襲拿螺絲釘攝像頭在手對著螺帽看了好久,就是一個很普通的黑色十字螺帽,不將它取出來是怎麼也發現不了是個攝像頭。即使取出來也無法肉眼看見鏡頭。
螺絲攝像頭出乎梁襲的意料,浴室更讓梁襲吃驚,有隱藏在熱水器銘牌中的攝像頭,有由浴缸重量啟動,從熱水器後伸出的攝像頭。還有浴簾上的最後一個固定掛鉤也是攝像頭。
這些攝像頭兩個特點:偽裝和固定。比如螺帽,比如掛鉤,比如窗簾最邊緣掛鉤,它是拉不動的。掛鉤攝像頭本身就具備掛鉤功能。很多人對付攝像頭還有一個辦法,熄燈後再進行尋找。豪斯這個房間的部分攝像頭為光感攝像頭,沒光線時就自動關閉。即使用紅外攝像儀,在黑暗拍出來的東西也沒有任何價值。既無法成為法律證據,也不藝。
當然其中有部分攝像頭藏的還是比較粗糙,有心尋找的話比較容易發現。豪斯告訴梁襲,攝像頭標準按照客戶的需求來決定檔次,日常用一到三個攝像頭就足夠了。波比派對場所有很多優點,比如不會有人去爬樹,比如不會有人注意二樓外牆瓷磚,比如不會有人去撫摸三樓突出來的遮雨布。所以豪斯他們才大膽的安裝高達72個攝像頭,有部分攝像頭還具備遙控和轉動功能。他們同時也用技術手段掩蓋信號傳輸,至於用什麼手段,豪斯回家由專家負責,他對此狗屁不懂。
豪斯請梁襲到辦公室,邊看視頻邊聊天喝茶,他簡單說明了錘石的計劃,核心是圍三放一。每個步驟都存在一個很容易被人忽視的漏洞。
相比回答攝像頭問題,豪斯更願意花費時間來評價錘石和其計劃:“詳細與繁瑣。根據我的了解,即使是情報人員也不見得會那麼小心。這導致我們的工作量加大了不少。他做每一步計劃,都考慮到對方不踏入圍三放一陷阱的可能。比如我們請了三家酒店一起操辦,希望忍花通過這個渠道潛入派對。他在這個計劃上又打了三個補丁。”
豪斯說明其中一個補丁:“賓客補丁,他將賓客分成三部分,第一部分是男性,第二部分是女性,第三部分存在男性偽裝可能的女性。忍花和大眾有幾個不同點他都一一列出來,他認為忍花經過過嚴苛的訓練,其動作與普通男女的動作有本質的區彆。我的手下得因此描述去尋找可能藏匿在賓客中的忍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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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你們有數就行。”梁襲道:“真把波比折騰死了,你們在倫敦也不好混。”他對計劃沒興趣。偵探是臨場發揮的藝術家,不是滿肚子壞水的老陰賊。順口用言語擠兌下豪斯,激勵豪斯拚命。
豪斯回答:“如果波比死了,我就偷偷的溜回美國,此生永不踏足歐洲。”
桌子對講器傳來聲音:“老板,21號攝像頭。”
豪斯切入21號攝像頭,21號攝像頭45度朝下拍攝,跟隨著一位金發女子,這女子穿了一條露了左半邊肩膀的藍色連衣裝,對講器道:“她好像在找人。”
“蕾娜。”梁襲拿手機查詢賓客名單,發現克裡斯也被邀約,蕾娜與克裡斯一起出席派對。梁襲切換視頻找了好一會,始終沒有克裡斯的影子。詢問得知,克裡斯本由22號攝像頭跟隨,確定身份後就把他踢出攝像頭跟隨名單。現在克裡斯正和一名黑發女子一起,在現場用鉛筆和A4紙畫起了人像速畫。這個行為在派對上雖然有點違和,但對於藝術家來說,哪裡都是藝術。
從21號鏡頭看,蕾娜確實在找人。今天有七十多人參加派對,加上服務員等工作人員,現場人數超過一百五十人。蕾娜在派對中不停遊走,左右查看。
梁襲問道:“她尋找的對象是誰?”
“未發現。”
豪斯道:“小心點,她很可能是故意惹人生疑,來試探安保情況。梁襲,你和她很熟嗎?”
梁襲搖頭:“不熟,她是德國人,在倫敦開分公司,記得沒錯的話,叫寓言公司。”
豪斯拿手機撥打號碼:“幫我查一個叫蕾娜的人,寓言公司。”
梁襲在豪斯掛斷電話後,似隨口一般問:“什麼係統?”司法係統還是影子公司自己的係統?又或者是ca的係統?
豪斯笑了笑,舉起茶杯:“好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