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驚奇問:“誰是b狼?”
芬妮得意大笑:“我呀,我是狼。”
可蘭特翻開自己的牌,他是平民,對肯西道:“看不起彆人,終究要吃苦頭。”
肯西沒回答,臉色很難看。
複盤說明,豪斯對自己狼隊友芬妮跳女巫持驚呆的心情,跳你妹啊!那你不是必死嗎?但豪斯技高一籌,他不僅沒有表情變化,還把可蘭特的表情看在眼裡。可蘭特聽說芬妮是女巫很吃驚,他畢竟隻是偵探,沒有學過表情管理。於是豪斯當晚就把他給殺了。
接著是豪斯與安東尼的預言家之爭,豪斯已經陷入了絕境,沒想到肯西神助攻,主觀判定芬妮是女巫,拉上沒有什麼想法的波比把安東尼淘汰。即使這樣,豪斯還是麵臨一打三的局麵。安東尼淘汰後,豪斯非常危險。肯西再次神助攻,他想到另外一個理由來解釋自己咬安東尼的原因。
這是肯西巨大失誤,也是必然的。肯西是這裡最資深的偵探,臉麵比什麼都重要,他沒有再按照客觀原因去分析,而是堅持捍衛自己的觀點。這不好理解,但在社會上又很正常。部分人即使知道對方是對的,也會拒絕接受對方的看法,堅持捍衛自己的看法,會想辦法找到一個自己是對的理由,並且相信這個理由。往大了說叫信念,不在於對和不對,在於信念可以支撐人的精神,並不是每個人在信念垮塌之後還能站起來。
……
第一局好人勝利,肯西、安東尼、可蘭特、梁襲、克裡斯和芬妮各得一分。
第二局狼人勝利,可蘭特和梁襲各得兩分。
第三局狼人勝利,豪斯和芬妮各得兩分。
芬妮、梁襲和可蘭特3分最高分,豪斯2分。肯西、安東尼、克裡斯1分,波比0分。
按照規則來說,3分獲得者不可能成為最後三名。其他5人都可能成為最後3名。嘉賓抽數字,隨機更換位置。管家在寫字板上寫好積分,雙手洗牌,正要分牌,梁襲道:“我要切牌。”
管家一怔,這又不是玩梭哈。第一次聽說狼人殺切牌。但管家還是將第一張滑到一邊,問:“切幾張?”
梁襲掃視所有嘉賓,抬頭看天花板,掐手指雲計算好一會,道:“切第三張。”
管家將第一張牌放進牌堆,讓它成為第三張牌。
安東尼:“我也要切,第一張換到最後一張。”
管家照做。
肯西道:“輪到我了?前兩張換到最後。”
豪斯胸有成竹道:“我不用,現在順序對我來說挺好。”
這幾人操作將克裡斯、芬妮和波比眼珠子瞪出來,什麼意思?伱們知道牌麵是嗎?
可蘭特道:“他們故弄玄虛,目的是讓你們半信半疑,以為自己被安排了身份,以為他們都知道你們三人身份。這一局或許好人陣營未必是朋友,或許壞人陣營會互掐。”
玩狼人殺目的是決出後三名,3分可蘭特很願意拉上1分肯西一起死。波比、克裡斯必須拿下這一分或者兩分,如果是一分有機會進入附加賽,如果是兩分,有機會脫離倒數三名。肯西輸不起,優勢在於他隻要拿到一分,大概率不會是倒三。劣勢在於,死敵可蘭特已經3分,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搞自己。
可蘭特道:“這個分數玩起來沒意思,梁襲,芬妮,如果你們願意的話可以退一分。我退一分。”兩分有可能進入附加賽。
梁襲明白可蘭特意思,可蘭特要有參與感的打敗肯西,而不是依仗優勢打敗肯西。梁襲無所謂道:“我退一分。”他不在乎當廚師或者洗衣服,他在乎是排名。自己主動退一分,即使最後去當廚師,麵子上也過得去。說實話,梁襲未發現這邊七名嘉賓誰的廚藝能比自己好。
芬妮也同意:“我也退一分。”
波比:“你們能把退出來的3分給我嗎?”
大家一起看波比,你認為呢?
管家修改了分值,回來,看大家:“可以發牌了嗎?”
大家點頭,管家將第一張牌給了1號,由此類推。
“請大家確認身份。”
梁襲左手放在牌上,右手輕輕一波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不動神色的拿開手。豪斯笑道:“看來是有身份的。”
“有或者沒有。”梁襲輕歎氣:“誰知道呢?”
第一夜,平安夜。
第一輪發言中有信息為兩人,
安東尼:“我是女巫,昨晚克裡斯死亡,我救了克裡斯。”
第七位波比:“我是預言家,我查驗了可蘭特身份,他是好人。”
梁襲總結:“現在已知有個暴露身份,今晚必死,沒有任何作用的預言家,一位女巫和一位準好人。剩餘5人中有兩匹狼,狼人為什麼殺克裡斯呢?我挺不好理解,我會投芬妮。”
芬妮送上一個驚詫的表情,然後大怒,這家夥意思是殺克裡斯是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隻有自己才會乾。
梁襲總結很乾,大家思索一會後開始投票,芬妮獲得了梁襲的一票,梁襲被上了七票。梁襲無比震驚。之前兩局玩的太秀,所有人一致決定先把梁襲排除出去。但是投票結果一出來,好人就知道不好,因為梁襲如果是狼,他的狼隊友是不會投他的。
管家道:“梁襲出局,請留遺言。”
梁襲道:“殺克裡斯要麼是芬妮,要麼是一個策略,目標是最後總結的我。因為第一二局我做了多次總結,顯然大家已經不再相信我。講道理應該是豪斯背後搞鬼。但是為什麼狼人不直接殺我呢?第一局中我說過,會第一個殺我的人隻有波比,顯然波比是好人。我推測認為豪斯和肯西中必有一狼。”
梁襲翻牌:“因此作為獵人,我帶走芬妮。”
所有人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操作?
管家宣布:“芬妮死亡,請發表遺言。”
芬妮陷入抓狂狀態,一指梁襲:“你給我過來,我們到場外好好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