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石電子音:“亨利本名雷,在匈牙利出生。在一年多前洗身份時獲得了亨利的身份。亨利小組一共有三人,亨利是一名斥候,偵察兵,踩點者。第二位是技術人員,隻知道原名布蘭妮,22歲,不清楚如今身份。第三個人男性,三十七歲,亨利在孤老會的教官,他是一名荒野獵人,不清楚他現在的名字與身份。我已經把他們三人的基本資料和照片發給你。祝你狩獵愉快,不用謝。”
說完錘石掛斷電話,留下一臉蒙圈的梁襲拿著手機看三臉懵圈的大家。
任誰都沒有想到,錘石直接把孤老會整支小隊給賣了。梁襲討厭這樣。
羅伯特許久問:“什麼情況?”
“不知道。”梁襲把郵件附件轉發給菲奧娜,菲奧娜在大屏幕打開郵件。
郵件內是三個人的材料,材料提供了亨利和布蘭妮七張單人照片,包括了證件照和生活照。亨利的七張照片分彆是不同時期拍攝的。從七張照片可以看出亨利從一個衣衫襤褸的小孩成長為青春洋溢年輕人過程。除了照片,還有身高,僅供參考的體重,最厲害的是還附送十指指紋。
布蘭妮和亨利情況一樣,也有指紋。唯一不同的是教官,名字x,曾經用名一共有七個,無法確定哪個是常用名。沒有照片,隻有一張兩年前手畫的肖像。注解:此人拒絕拍照,組織內稱呼其為獵豹,見過他的人不多。擅長野外追擊與弓箭獵殺目標。
羅伯特道:“菲奧娜,掃描照片。羅密歐探長,我認為你應該先去醫院與國防警察見麵。你暫時不要說明布蘭妮和教官的信息。”
“等等。”梁襲道:“錘石這個禍害為什麼要幫助我們?第一個可能,他想除掉這支小隊。第二個可能,他在騙我們。我建議反其道而行,將錘石告發亨利小隊的事告知亨利,然後我們再釋放亨利,讓亨利帶人咬死錘石。”
羅伯特一怔:“梁襲,我們是警察,我們不能有線索不抓人,不能沒證據誣陷人。”
梁襲恨鐵不成鋼:“錘石就是知道你們行事風格,所以才能一次次的挖坑。我們必須跳出條條框框,打他個措手不及。”
羅密歐連忙道:“不行,不行。每一行都有規則。你看豪斯醫生,他之所以還能演那麼多季,是因為他是對的。哪怕他錯一次,他這種反常規診斷法都會葬送他的職業生涯。”
普通醫生遇見病人,會按照流程,比如a藥,b藥……
豪斯醫生遇見病人,上z藥。
前者患者死亡屬於正常死亡,因為醫生已經儘力。後者或者一旦死亡,那就是醫生的錯。
梁襲也覺得不能讓彆人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梁襲道:“好,先抓人。我建議先扣留亨利,等把布蘭妮和教官都抓到之後,我們再討論這件事。”
數分鐘後,菲奧娜道:“找到布蘭妮。六帆酒店。”她將布蘭妮照片比對近兩天入境海關的護照照片,很快就得到了結果。從資料上看,布蘭妮是一家意大利超市的合夥人,喜歡旅遊,經常更新自己的主頁,是一位很會享受生活,喜歡安靜,關愛小動物,持有悲憫之心的白富美。
梁襲看布蘭妮資料,真的無法將這麼可人清純有愛心的姑娘與凶徒聯係在一起。是不是錘石挖坑呢?不至於,布蘭妮既然被錘石點名,就絕對不是普通人,否則沒有任何意義。
梁襲拿手機聯係劉真:“姐姐,有活了。”
雙腳掛在會議桌上的劉真蹭的坐好,揮手中止辦公室乒乓球比賽,大家一起看劉真,劉真很厚道的透露信息:“梁襲,什麼活?”
大家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齊刷刷出門左轉,去武器庫拿裝備。
“我們湊點錢讓他去度假好不好?”
“同意,我覺得南極不錯。”
“月球好一點。”
“月球還是太近,太陽吧。”
“太陽很熱。”
“晚上去就不熱了。”
說話間,十幾個人穿上防彈衣,檢查武器,揣上防毒麵具……等劉真出辦公室,他們已經整裝完畢。
探員看劉真表情:“我們猜錯了?”
劉真:“不,我意思是,我都還沒上裝備,你們急什麼?你,你,你,我電腦有一份酒店藍圖,去做一個臨時行動計劃出來。”
三名資深探員先在電腦前花費了三分鐘商議。放下投影布,會議室又變成了投影室。一名探員將所有行動人員進行分組,說明行動目標,行動內容與行動計劃。
兩年前他們如果得知目標是一位嬌滴滴的姑娘,他們會懶散笑罵。兩年後的今天他們聽的非常認真,因為誰也不知道這位姑娘的背後,左邊,右邊會不會有強大的武力。梁襲說姑娘是目標,那姑娘一定是目標,此外就彆聽梁襲的。
……
六輛汽車分成三組,從三個方向到達六帆酒店。a組停靠在一邊,守在大門口。b組占據高點,準備狙擊支援。c組突擊組,他們到達酒店後門。所有人都在等待便衣探員的消息,一旦探員確定目標所在位置後,c組將發動進攻。
羅密歐去了醫院。梁襲和羅伯特、劉真在四百米外的一輛車上。在他們的附近,還有刀鋒湊出一組探員來現場觀摩行動。梁襲拿對講機在頻道提醒進入酒店的兩名探員:“現在是下午三點零五分,按照布蘭妮主頁上的生活圖片,她應該在喝下午茶。她不會去人多的餐廳,我偏向她叫了客房服務。在自己的小陽台,擺好點心,對著風景來上一張自拍。此外要注意,教官可能也在酒店內。”
劉真補充道:“看見疑似教官的人不要上前盤問,不要對視。教官極其危險。”
“明白。”
另外一支對講機傳來聲音:“銀河小隊已經準備完畢。”
“待命。”
羅伯特問:“什麼銀河小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