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襲道:“哦!她的課題叫神經元什麼什麼手術之三年術後康複什麼的,她追訪了30名做過同樣手術的病人,用各種技術數據將他們分成四個小組。比如體力勞動,腦力勞動,飲酒,吸煙,年齡,性彆等。”
波比道:“這不是很好嗎?”
梁襲道:“不過她很忙,沒空定期與他們見麵,於是就采取電話聯係方式。很多受訪者不喜歡追訪,不願接電話。於是我就找豪斯幫忙,讓他找到這30人,每人砸了五千英鎊。在接下去的四個月,這些人都非常配合卡琳的調查。導師珍對她的意見並非砸錢,而是敷衍。因為她沒有定期與患者見麵,定期安排患者進行體檢,定期記錄身體數據。隻是通過電話詢問,得到的是患者主觀上對自己身體的判斷,沒有準確的對比數據。”
波比:“這篇論文事情也太多了,導師應該體諒一下卡琳。”
梁襲道:“珍說她每天隻工作時,每個月有10天假期。”
波比笑道:“和這麼上進的姑娘約會,有什麼感想嗎?”
梁襲還沒有回答,手機震動,看號碼是漢娜的電話號碼,示意禁聲:“哈嘍。”
漢娜:“芬妮怎麼樣?”
梁襲道:“還在手術,醫生說危險不大。”
漢娜問:“人抓到了嗎?”
梁襲回答:“南區刑偵部調動特警包圍了一片可疑區域。”
漢娜問第三個問題:“知道是誰乾的嗎?”
梁襲回答:“不清楚。芬妮在倫敦的原因是什麼?”
“旅遊吧?”漢娜道:“她蘇醒後給我打電話。”不等梁襲回答,漢娜掛斷了電話。
梁襲沒有生氣,從漢娜語氣中他能聽出漢娜在克製她的怒火。為了禮貌這種事和漢娜計較,非常不明智。不過漢娜沒和自己說實話,那漢娜也彆指望自己會向她如實說明。
掛斷電話,梁襲問:“芬妮手機在哪?”
波比詢問護士,護士回答,急救中心送來的人,所有個人物品都會留在急救中心。
……
波比作為法律意義上的芬妮臨時監護人,順利的拿到了手機,不過手機是麵容識彆。這該死的麵容識彆解鎖還必須睜眼。波比問:“手機內有什麼?”
梁襲回答:“漢娜這麼生氣,我想會不會是拍賣會已經開始或者即將開始。”梁襲折騰幾下,跳出了密碼解鎖,這是防止臉部解鎖失敗的備用解鎖辦法。但是密碼梁襲也不知道。
這時候波比聰明了一次:“彆人是聯係她的電話卡,不是聯係她的手機。把電話卡拔出來換一部手機不就行了?”
梁襲:“可是之前的信息就全沒了。”
波比:“反正你也解不開。皮特,幫我去拿一部手機,謝謝。”
皮特點頭,快步離開。
一部新手機很快送到梁襲手上,這時候梁襲猶豫:“這水很深,一旦換機成功接頭,就沒有回頭路。冒充芬妮參加拍賣會,有什麼好處?”
波比回答:“最少能滿足你的好奇心?”
梁襲沒吭聲,想了一會,叫聲皮特,把新手機扔給皮特,擺擺手表示不用了。梁襲把芬妮手機給波比:“還給急救中心,誰想要自己去拿。”
這類事日常都是梁襲做主,波比沒有反對,前往急救中心把手機送回去。梁襲坐在手術等候室靜靜思考時,漢娜再次打來電話:“梁襲,芬妮手機在哪?”
梁襲一怔,問:“你好,請問傷者的手機在哪?”
值班護士莫名其妙,你們不是剛問過嗎?護士還是回答:“急救中心送來的病人,私人物品都會留在急救中心。”
“謝謝。”梁襲道:“漢娜,手機……”
“我聽見了。”漢娜道:“謝謝,再見。”
在漢娜看來梁襲是辦事者,有事說事。她忘記梁襲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幫你是情分,不幫是本分。梁襲不僅沒說明自己拿到過手機,也沒有提醒漢娜手機有鎖。幾分鐘後波比還手機回來,聊起這事,他同意梁襲的做法。
……
晚上八點十五分,手術還在進行中,保鏢們買了晚餐,梁襲和波比吃完後找護士要了a4紙和筆,在等候區走起了五子棋。跟隨等候的還有南區刑偵部派來的一名製服警員,梁襲從他口中得知,在垃圾填埋場發現了被拋棄的一件染血的內穿t恤。壞消息是血量不多,推測凶手教官即使中槍,也沒有對其造成很大傷害。
值班護士從護士站跑出來,跑向製服警察:“警官,急救中心發生槍擊事件。”
製服警察是新人,下意識看向反恐辦公室特彆顧問。
看他有蛋用!波比揮手:“去看看。”
“收到。”皮特帶上兩名保鏢下樓前往急救中心,製服警察隨後跟上。
大約七分鐘後,皮特打來電話說明情況。有一名男子a到急救中心拿芬妮的私人物品,保安要求其提供身份,男子提供身份,並且說明芬妮臨時監護人是梁襲或者波比克萊門特。保安登記他身份之後,將一個袋子交給男子。接下去是監控拍攝到的畫麵。
男子低頭看了袋子,從中拿出芬妮手機試圖開機。接著男子用自己手機聯係漢娜,在掛斷電話後,男子抱了紙袋朝外走。迎麵走來一個雙手插在口袋的男子b,低著頭,似乎在找東西。走到近處,男子b抱住了男子a,接過其手中的紙袋,男子b扶著男子a靠倒在一邊。
男子b轉身就走,十幾秒後有護士發現有人倒地,於是大喊醫生,醫生查看發現男子a已經死亡,疑似中槍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