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測站附近停了一輛大型房車,是mi5提供給辦案人員使用的地方。房車很豪華,甚至配備了兩個床位。梁襲和劉真卻不因此高興,他們知道這輛房車是鐐銬,他們隻能在房車內辦案,任何跑腿工作都由mi5完成。
昆塔作為聯絡員介紹了車內有監聽設備和監控器,除了隻能容納一人淋浴和上廁所的衛生間能保留畫麵**外,沒有其他**。反恐辦公室有4時的調查時間,調查的問題之前提到的:四具屍體身份!被捕夫妻的身份!凶手的身份!mi5和mi6也沒有過多奢求,有多少信息他們都可以接受。畢竟在英國境內發生命案,必須由警方機構來處理。這也是指派反恐辦公室負責案件的原因之一。
梁襲問昆塔:“上麵希望我們能查到一些真相,但是又希望我們不要查到一些真相?”
昆塔回答:“我沒有接到這樣的命令。”
梁襲問:“有魚竿嗎?”
昆塔一怔:“沒有。”
梁襲道:“姐姐,讓你的人送魚竿過來,我們釣魚解悶。”
昆塔道:“沒用的,我會跟在你們身份。”
劉真挺反感昆塔這種不穿衣服的監視,不理會昆塔,問:“路亞還是台釣?”
梁襲驚訝問:“你們還玩台釣?台釣,要台釣。”台釣好啊,一坐可以坐一天。
劉真拿手機,昆塔看幾十米外五輛反恐辦公室的車,道:“劉主管,上麵不想引人注目,是不是把你的人撤回去?”
劉真道:“辦案主體是反恐辦公室,不是上麵。過來釣魚。”
梁襲回頭四望,這是一片荒地,再遠一些是小麥田。另外一邊是泰晤士河。這條道路並不寬,路況也不算好。梁襲拿手機查詢道:“昨晚陰天。”
“嗯?”劉真疑問。
梁襲道:“第一可能,歹徒事先知道基米爾要抓人,這裡是臨時安全屋,基米爾會把人帶到這裡。這就非常奇怪,歹徒目標到底是基米爾,還是那對夫妻,還是安全屋呢?無論是哪個目標,都不會選擇那個時間段動手。”
梁襲道:“第二個可能,歹徒跟蹤薔薇小隊到達安全屋。如果是這個可能,說明夫妻有可能是誘餌,歹徒根據誘餌找到安全屋,找到基米爾。”
梁襲道:“第三個可能:其他可能。包含基米爾反叛等機率較小的可能。”
梁襲道:“如此分析後會發現大概率是第二個可能。細節上也許有些問題,比如夫妻可能不是誘餌,而是歹徒知道夫妻被捕後,立刻派人殺人滅口。我們先不關注這些情況,我們首先關注一個問題,歹徒是怎麼跟蹤薔薇小隊?注意,在薔薇小隊留在安全屋附近時,歹徒沒有出現。在薔薇小隊前往房車營地搜查時,歹徒出現。能不能這樣認為,歹徒對基米爾,薔薇小隊的活動了如指掌呢?”
梁襲道:“我想到一個人:馬爾上校。”
昆塔深深看了梁襲一眼。
梁襲道:“馬爾上校有一套法國人提供的指揮係統,他能利用衛星進行監察,能竊聽警方網絡,能入侵無線電頻道,並且配備偵查無人機。無人機隻有四個巴掌大,在幾百米的高空飛行無人能察覺。如果我的假設成立,說明我們在車內的談話可以傳給mi6,也可能會傳給歹徒。”
梁襲道:“我們可以先賭一把,賭我們到達現場之後,歹徒開始監聽我們信息。但我們沒有進入監聽範圍,說不定歹徒會放出無人機來查看究竟。要知道,有這套係統的是馬爾上校一夥人,他們可沒少吃反恐辦公室的虧,麵對反恐辦公室這樣的強敵他們一定會小心。”
劉真問:“怎麼監測無人機?”看昆塔。
昆塔道:“陣地雷達加定向電磁乾擾,或者防空導彈係統。單兵地對空星光加上雷達輔助,可以鎖定和擊落範圍內的無人機。至於嗎?這些都是軍事裝備。”
梁襲道:“閒著也閒著。運氣好的話就可以回答你們的第一個問題:襲擊安全屋的歹徒是誰。”
在體育館襲擊抓走馬爾,梁襲發現馬爾的下屬花費了時間處理了槍戰痕跡,這讓梁襲有些遐想。在梁襲看來,一個可能馬爾並非馬爾團夥的老板,主事人另有他人。一個可能馬爾團夥還有一名領導者。
梁襲並非故意潑馬爾臟水,從交通分析,從情報和信息分析,梁襲認為歹徒監控了安全屋的一舉一動。梁襲並不想證明是馬爾團隊乾的,如果真是馬爾團隊乾的,說明馬爾團隊並沒有因為失去馬爾而散失戰鬥力,說明馬爾團隊比自己想的要可怕,他的底蘊非常深。也說明美國人撿到大便宜。如果這樣,馬爾最好還是要死,美國人了麵子等原因,他們不好泄露此事,畢竟三百萬英鎊買情報會成為笑柄。唯一可能出賣自己和昆塔的隻有馬爾。是不是給豪斯十萬讓他殺了馬爾呢?不,即使豪斯願意乾,自己會被豪斯控製。
昆塔不滿:“你個小鬼放個屁,我們就得把雷達加導彈弄來?”
劉真道:“你們弄不到的話,我直接聯係總監找菌方協助。”劉真力挺梁襲,不過心中多少有點擔憂。閒著也是閒著,可是這次要求比較大條,萬一……算了,目前還沒有理由和梁襲去談論萬一。
梁襲思維:大概率有可能。這要求很嚴重嗎?不就開車過來嗎?
梁襲提醒道:“用安全手段聯係,不要被竊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