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錯。”波比喝茶,靜靜看梁襲。
梁襲:“和塞拉有進展嗎?”
波比回答:“沒有,我輸了,回頭把賭金給你。”
梁襲:“稅後。”
波比:“稅後。”
梁襲遲疑一下,道:“我還有事,先走。”
波比如釋重負:“黛西,幫我送客。”
梁襲繞過桌子,一把抓住波比衣領:“你TM到底乾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波比無辜眼神:“我沒有,我能乾什麼?”
對啊,我也不知道你能乾什麼,但你渾身散發的氣息都在說:我不想和你說話,我不敢和你說話,我怕你知道。
梁襲放開波比的襯衫,手拍拍波比的臉:“看著我。”
“在看。”波比挺胸。
奇了怪,見了鬼!講道理這時候應該開打了。梁襲肯定波比隱藏了一個秘密,一個和自己有關的秘密。以梁襲對波比的了解,此秘密並不是傷害自己的秘密,因為波比沒有負罪感。得找塞拉聊一聊,要麼塞拉知道什麼事,要麼塞拉可以幫助自己查出波比出了什麼事。
原則上在波比求助之前,梁襲是不會介入波比的私生活。但波比在今天茶會上的表現說明,這件事和自己十有**有關係。如果不是對卡琳信任,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和卡琳睡過覺,梁襲說不準會懷疑波比和卡琳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事。
“走了。”梁襲最後深深看了波比一眼,和黛西一起離開。
黛西低聲問:“怎麼樣?”
梁襲道:“他有事,好像和我有關係,關係又不是很大,但他擔心我知道。”菲奧娜?說不準哦,說不準波比和菲奧娜有染,對自己沒有愧疚之心,因為菲奧娜與自己沒有關係。但是波比肯定不希望自己知道這件事。如果這個推測是正確的,波比不至於表現出如此強烈的態度。
除非波比和貝克有染!這就符合了他的態度。對自己沒有愧疚感,但是打死都不會讓自己知道這件事。同時貝克是卡琳的哥哥,尹莎的丈夫,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這件事。由此拓展思維,梁襲發現,波比和非女性人類有染,都會導致他出現類似態度。
難道塞拉是男的?
臥槽!偵探的腦洞有點不夠用,得找愛因斯坦要點腦細胞。
……
“塞拉,在倫敦嗎?”
塞拉立刻連線克裡斯,三方通話。當然梁襲隻能和塞拉通話。不是塞拉敏感,芬妮特意警告兩人,要特彆小心梁挖掘機。這台挖掘機一旦看上你,能從一條內褲把秘密挖的乾乾淨淨。
“塞拉?”好久沒回應。
“在了。”塞拉:“哦,那個,我在倫敦。”
梁襲問道:“明天中午一起吃個飯方便嗎?”
塞拉等待克裡斯支招,道:“克來門特子公司的會員信息泄露,我正在調查網絡安全……有什麼事嗎?”
梁襲道:“波比的事。”
塞拉反問:“波比什麼事?”
梁襲反反問:“你和波比沒事了?”
塞拉疑問:“我和波比有什麼事?”
梁襲提醒:“你咬他舌頭。”
克裡斯:“什麼?”
塞拉:“哦,那件事是個誤會,我已經忘了。再說他已經向我道歉。”
“明天中午沒空嗎?”
塞拉有些為難:“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我明天還要去伯明翰。”
“好吧,好吧。”梁襲道:“打擾你了,再見。”
“再見。”塞拉掛斷梁襲電話。
克裡斯問:“怎麼回事?”
塞拉道:“波比有一天發神經強吻我,被我咬了。過了幾天他登門向我道歉。我當時以為芬妮要用自己生命去保護孤老會,心情比較低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沒讓你操心就不用操心。特彆是芬妮的事,不要到處打聽。”克裡斯不滿道:“你以為德國人不想知道我們的身份?保護身份就是保護孤老會。做好你份內的事,明白了嗎?”
“哦!”
克裡斯問:“波比為什麼會強吻你?”
塞拉無法回答這問題,隻能道:“發神經了吧?”
克裡斯:“應該是。”
塞拉瞬間氣堵,狠狠的對著鏡子挺胸端詳。
克裡斯道:“梁襲知道石灰的身份,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要聯係石灰和大理石。”石灰被梁襲識破身份,大理石是被梁襲抓捕。不過梁襲和警方並沒有把大理石定義為孤老會成員,而是定義為持槍歹徒。由於大理石沒有桉底,沒有拒捕,因此隻被判了四百個小時社區勞動。礦石團早年先行洗白身份,如今神秘人甚至是芬妮都不清楚石灰和大理石的身份。
“哦。”塞拉氣鼓鼓。
克裡斯道:“梁襲和英國警察對我們興趣不大。梁襲是一個典型的小人,如果敵人強大,他會貓著猥瑣發育。如今聖旗已經幾乎覆滅,他最擅長落井下石,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隻要我們不惹事,他找不到我們。馬爾拍賣品查的怎麼樣?”
塞拉道:“已經鎖定購買賬戶,賬戶屬於太平洋某國銀行,是拍賣前五天開設的賬戶。賬戶名叫摩爾,賬戶餘額是300美元。拍賣會後沒有人操作這個賬戶。”
克裡斯問:“對象賬戶呢?”
塞拉回答:“馬爾是通過網暗虛擬幣進行交易,並且通過二級市場代理交易。以我的水平基本不可能查到對象賬戶,除非能拿到深海的電腦。深海參與過歐羅巴網暗建設,並且是歐羅巴網暗區的主要設計師。”
克裡斯道:“深海電腦在菲奧娜手上。”
塞拉:“嗯,她沒有上繳,而是直接據為己有。不過菲奧娜雖然非常有天賦,但是她並不努力,也不勤勞。她目前的認識隻停留在軟件和互聯網範疇,並不知道深海的電腦中有進入網暗的密匙。”
克裡斯猶豫片刻:“非常時期不能冒險。先這樣吧,掛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