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忙解釋:“是兩副油畫,諾言和希望分彆在10年和14年被盜竊。錘石說隻要我作為他的代理人與你進行合作,不僅可以抓住殺害塞拉的凶手,他還會將兩幅油畫交還給博物館。否則他將燒毀油畫。”
梁襲還是沒明白:“關你屁事?”
克裡斯道:“反過來說,如果我幫他,不僅能抓住凶手,還能追回兩幅失竊的油畫。”
“你這麼一說倒是有點意思。”一位女大學生從事特殊職業和特殊從業者去大學進修,兩者性質差不多,但是給人的印象完全不同。一個是墮落,一個是上進。
克裡斯道:“我本不想答應,他說合作沒壞處,我想了好久覺得他說的挺有道理。”
“也就是你好騙。”梁襲問:“錘石給你什麼東西了嗎?”
“早上我在家門口發現盒子,裡麵是一部電話,一個藍牙,還有這個U盤。”克裡斯從口袋拿出一個U盤,梁襲接過U盤插入一邊的電腦中,電腦讀取後出來一個文檔。梁襲打開文檔發現是一個網站,複製網站地址打開網址出現一個二維碼。梁襲一頭黑線拿出手機掃碼:你直接給二維碼會死嗎?
掃碼之後,手機出現一行字:你很乖,我暫時可以相信你。
梁襲一手捂頭,硬生生把罵人的話吞進肚子裡,坐下來問:“還有嗎?”
“沒有東西嗎?”克裡斯問。
“沒有。”
克裡斯拿出手機,對方已經掛斷電話,通訊記錄上顯示未知來電,攤手:“那怎麼辦?”
這時候傳來門鈴聲,梁襲看監控是一名快遞員,上前打開門,快遞員道:“你好,九點三十分準時送達的包裹。”
梁襲接包裹簽字,克裡斯在裡麵道:“錘石要求我九點二十五分準時按門鈴。”
臥槽!這都計劃上了?梁襲關門,拿了包裹回到辦公區,打開紙箱,裡麵是一個U盤,梁襲手抖了一下,還是拿了U盤插入電腦。電腦出現一個文檔,梁襲黑著臉打開文檔,果然是一個網址。深吸口氣複製網址打開,果不其然又是一個二維碼。
這是沒穿衣服的挑釁,梁襲顫抖的手拿起手機掃碼,又得到一句話:看來確實可以相信你。
梁襲氣笑,這時候克裡斯的口袋響起嗡嗡聲,藍牙上的燈亮起,來電之後藍牙自動連接。梁襲伸手從克裡斯口袋拿出一個諾基亞,翻開蓋子看見來電者為未知號碼。
克裡斯道:“前往斜對麵的保齡球館,在男性20號鞋櫃有你需要的東西,密碼是六個六。這是我存的。”
梁襲一臉懵圈。
克裡斯解釋道:“來之前我克裡斯上了出租車,發現西裝口袋多了一個盒子。我克裡斯接到錘石電話,說讓我把盒子存到保齡球館20號鞋櫃。”
行,你可以!這麼說來自己就不能通過監控找到朝鞋櫃放東西的人,為什麼不讓克裡斯直接拿給自己呢?小心多疑。梁襲道:“你去拿一下。”
克裡斯滿心不情願,但也隻能同意,畢竟克裡斯是比較憨厚的角色:“好的。”
克裡斯離開後,梁襲聯係菲奧娜:“怎麼樣?”在克裡斯上門時,梁襲就通過電話通知菲奧娜上崗。沒想到錘石這小子這麼奸猾。
菲奧娜道:“這是個釣魚網站。”她能看見梁襲在電腦上的操作。
梁襲問:“什麼有意義?”
菲奧娜道:“一旦我解析網站就會被人發現。”
梁襲道:“哈哈!小子試探我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菲奧娜沉默片刻:“是嗎?”你是君子就不會聯係我打後援了。
“當然是,我們是正義的,正義的手段叫策略。”梁襲道:“邪惡的笨蛋叫愚蠢,邪惡的智者叫奸詐。你不是這樣認為嗎?”
菲奧娜好久後才道:“附近的人太多,我需要多次準確的接打電話和掛斷電話的時間,我才能查到通訊號碼。”
“你怎麼這麼沒用?”
菲奧娜暴走:“你有種再說一次。”
梁襲認為小白比較靠譜,要什麼資料搜一搜就出來,總覺得找錯人。梁襲敷衍道:“對不起,對不起。”
……
十分鐘後克裡斯拿了盒子回來,梁襲打開盒子,當即炸毛,又是一個U盤,口中三字經加英文一口氣吐出。克裡斯似乎被嚇壞:“怎麼了?”
“沒事。”梁襲插入U盤,這次不再是文檔,而是一段電子音錄音。
錘石:“嗨,很高興我們能精誠合作,雖然我覺得沒有什麼必要。言歸正傳,接下來我要說明是我收集的部分信息。”
錘石承認塞拉是被孤老會‘綁架’,因為此錘石與孤老會老板發生了一次爭執。在塞拉遇害之後,孤老會對塞拉之死進行全麵調查。老板更是和血月接觸,血月否認殺害塞拉,不知道老板怎麼說服血月,血月服務器技術員反饋給老板幾個信息。
血月之所以物理斷網是因為發現有人正在瀏覽資料庫,瀏覽者極可能就是塞拉。血月並不清楚塞拉怎麼找到後門,他們無法阻止塞拉查看資料,隻能物理關停服務器。為了防止此類事情再次發生,他們必須更換設備。
關於這點梁襲有自己的看法,在菲奧娜拿到深海電腦前,電腦在塞拉手中捂了一段時間。既然電腦是寶貝,深海團隊又是血月服務器的設計師,塞拉有能力入侵血月服務器。塞拉在援軍加入之後驚愕,是因為塞拉發現援軍所使用的技術與深海如出一則。
血月技術人員反饋塞拉在資料庫搜索三個關鍵詞,分彆是深海、豪斯、考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