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以後夫人想起一次,那就得看不順眼她們一次。
知道的太多可沒好處。
現在聽見王瑋琦說滾,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滾了。
王瑋琦這才捂著臉,按住了還要起來動手的王夫人,沒好氣的質問戚元:“我什麼時候見過你?我怎麼不記得了?”
他如果真的跟這樣的美人兒有什麼的話,沒理由他會不記得的。
王夫人怒不可遏的怒罵:“人都追到家裡來了,你現在還在這裡裝什麼.......我一定要你們這對奸夫淫婦不得好死!”
話音未落,她本來還想起身繼續罵的,卻忽然覺得有什麼溫熱的液體噴濺到了臉上和眼睛裡,以至於她的眼睛一時有些酸澀。
她下意識的伸手去擦,然後睜開眼睛一看,手上全是猩紅的血。
而此時,王瑋琦重重的倒在了她身上,將她給壓在了底下,眼睛都還沒有閉上,直勾勾的看著她,手還下意識的捂著自己的脖子。
兩人四目相對,都看到對方眼裡的不可置信。
不!
怎麼會?!
王夫人後知後覺的尖叫出聲,又驚又怕又急又氣,用儘力氣的將不停流血的王瑋琦重重的推開,然後便看見了戚元的笑臉。
這個女人!
她打了個冷顫,厲聲嗬問:“你到底是誰?!”
“奸夫淫婦這個詞兒不太好聽。”戚元隨手將匕首在王瑋琦的袍子上擦了擦,麵無表情的看著王夫人:“你們夫婦倆這些年在這裡作威作福,收著山匪的錢,縱容山匪下山劫掠,又要百姓年年籌銀子剿匪。”
她頓了頓,匕首已經貼上了王夫人的臉。
刀鋒冰冷,還帶著殺過人沾過血的血腥氣,王夫人整個人都繃緊了,看著已經連氣都喘不過來,還在拚命的捂著脖子大口大口的試圖呼吸的王瑋琦,人都傻了。
戚元則垂下眼看了王瑋琦一眼:“兩頭吃兩頭靠,結果到頭來還不把百姓當人,縱火燒村,殺死徐家溝的一千多人,這個詞還是送給你們自己吧!”
王瑋琦捂著脖子,做夢都沒有想到,處心積慮的防備著保護著這個人頭,生怕被蕭雲庭給砍了。
結果卻是被一個女人給殺了。
還是被人找上門來殺的!
他嗬嗬的費力的喘著粗氣,費勁的問:“你,到底......是誰?”
戚元笑了笑,麵無表情手起刀落,匕首插進了他的心臟,笑意也陡然消失:“到了地府去問閻王吧!”
王夫人尖叫出聲。
可奇怪的是,她已經這麼喊了,外麵竟然沒有下人進來。
她嚇瘋了,爬上床縮在床角,死死的指著戚元:“你彆過來,你彆過來!你知不知道謀害朝廷命官是什麼罪名?!”
她哭喊著強調:“我的姐姐是知府夫人,你殺了我,一定會不得好死的!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戚元嘖了一聲:“沒關係,很快你們一家人都會去地下團聚的,到時候你可以問問知府夫人,到底是誰讓誰不得好死。”
她說著,沒有遲疑,擰住了王夫人的脖子。
進賢縣不是有瘟疫嗎?
知縣和知縣夫人手段過於激烈,居然要燒村,結果被人滅門了,這樣也解釋的通吧?
她收起匕首,門忽然砰的一聲被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