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
任誰看見一張和自己一般無二的臉在二十幾年前的錄像帶中,在地上爬來爬去,都會懷疑人生的。
王胖子倒是看得開:“哎,這有什麼,你就當看了個鬼片,蒙頭睡一覺,明天該吃吃該喝喝,胖爺我就先走了啊。”
看著胖子靈活的身影,吳邪一陣無語,這到底什麼活給了多少錢,溜得這麼快。
吳優回來的時候已經快接近晚飯了,看見自家乖乖巧巧的妹妹坐在自己身邊噓寒問暖,吳邪感覺被治愈到了,抱著吳優使勁蹭:“妹~你真是我的小天使。”
見吳邪臉色實在不好,再加上上午可能被二叔罵的很慘的份上,吳優抱緊吳邪,安撫的拍了拍對方的背:“沒事,有我在呢。”
王蒙依舊坐在那裡玩著掃雷,兩耳不聞窗外事,他能這麼淡定還是因為自己的公子二小姐已經給補齊了,而且還多給了一萬元的獎金。
吳優沒敢多給,畢竟自己還沒成年,花太多吳二白那裡不好交代。
根據係統的描述,吳邪的飛機是第二天早上六點的,等吳邪關門的一刹那,吳優馬上衝出房間,把抽屜裡的錄像帶翻出來,在錄像機裡快速過了一遍,然後又匆匆忙忙的給放了回去,匆忙的拿了一個背包就往外衝,路上還開始定飛機等一切軌跡都和吳邪相同,但每個乘車的時間點都卡在再晚一秒就會錯過檢票的程度。
為了把事情做到逼真,她還把自己的手機格式化後,拆了儲存卡和SIM卡,直接順著車窗扔出去,這樣就算真問起自己為什麼沒回電話自己也能說得清楚,畢竟吳邪那還好說,吳二白那老狐狸可沒那麼好應付。
三驢蹦子坐的吳邪屁股都快碎了,到了地方陰森森的,還沒等他想問司機師傅什麼話,司機扭頭飄逸一樣跑了。
或許是之前的錄像畫麵給吳邪帶來的衝擊太大,又有可能是那些當地的傳言,總之,吳邪現在總覺得自己身後有東西。
“這都是錯覺,都是錯覺!”給自己加油打氣後,吳邪直接進去。
吳邪剛進去,吳優這邊就氣喘籲籲的下了車,這車可真夠黑的,花了她一千塊,不過還好來得及,看著吳邪遠去的身影,她也著急忙慌的跑進去。
沉寂依舊的格爾木療養院再一次熱鬨起來。
療養院裡麵的味道並不好聞,常年廢棄的建築總有一種特殊的味道,讓人們忍不住原來。但在這種特殊味道的裡麵,吳優還聞到了另一種味道,有點香,但還有點腐臭的味道,這個直衝腦門的味道讓吳優不得不捂著鼻子。
手電光照射的腳印和吳邪的鞋花是一致的,吳優也就大著膽子往前走,邊走還邊悄悄的喊著吳邪的名字,沒辦法,她也有點害怕,要不是怕吳邪出事,誰會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
“話說,怎麼才算是調戲啊?”吳優對於這個任務實在是沒有什麼頭緒,她一個姑娘哪會什麼調戲,難道要把禁婆壁咚在牆上,然後抽著雪茄,流裡流氣的說: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What?iS?yOU?QQ?
那也太油膩了吧。
“宿主摸一下禁婆小姐姐的手或者臉就可以了。”
“就……這麼簡單?”吳優不可置信。
“那我把難度提高?”對於宿主的要求,有求必應才是常態。
“不不不,這樣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