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優看了看坐在一旁齜牙咧嘴的吳邪,又看了眼在那裡揉著屁股不停哀嚎的胖子,嘴角不自覺的抿起,該說不說,這倆人姿勢實在是有點怪異。
潘子這邊處理完就看見這倆人在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有些憋笑的問道:“小三爺,怎麼樣?”
吳邪忍住後背上火急火燎的感覺,停頓了一會才道:“還行,我倆總算沒被咬漏。”
阿寧似乎覺得這樣的吳小狗實在是有趣得緊,不由得開始嚇唬他:“這草蜱子能分辨人的血型,看來,你倆比較合適它的口味。”
吳邪和胖子一愣,隨後胖子在那裡唉聲歎氣:“這時候就顯出小哥的好了,自帶驅蟲體質,彆說這區區的草蜱子,就連那屍蟞王都怕他!”
漂亮爺爺好像終於收拾完了黑瞎子,黑金古刀挽了個刀花收入鞘中,後麵的黑瞎子跟被草蜱子咬了似的,一瘸一拐的,給吳優看的咧嘴直樂。
張起靈把之前的草藥又重新填進火裡一些,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掃視了吳邪好幾遍,其實也就一兩秒的功夫,見他沒事,才放心坐下。
解雨臣讓小姑娘的手臂伸出來,重新給她又換了次藥,換藥的時候他還看了吳優一眼,原因無他,之前那嚴重到都快血流成河的傷口,現在除了還有些疤痕之外,一點都看不出是受過傷的。
吳優慌了一瞬,不過解雨臣沒問,她就乖乖巧巧的坐在一邊當做不知道。
胖子見張起靈時不時往火裡加些草藥,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感覺,趴在吳邪耳邊開始一陣嘀咕:“彆看小哥是個悶油瓶,這關鍵時刻還真貼心。”
阿寧處理完傷口後又在周圍看了眼:“咱們也該警醒著些這些草蜱子,之前我在非洲做項目的時候,親眼看著一頭長頸鹿死在這東西手裡,屍體上還掛滿了血瘤子,特彆恐怖。”
胖子聽見直咧嘴:“好家夥,這草蜱子還是外地物種,原來這西王母是從非洲進的貨啊!”
黑瞎子一屁股坐在吳優旁邊,有些哀怨:“我說二小姐,您這也太狠了點吧。”
吳優對著他禮貌微笑。
黑瞎子一哽:“行,瞎子我錯了,行了吧。”說完覺得這樣似乎有些不太好,又在自己身上來摸摸索了一番,最終在自己皮衣的夾層內,翻出一把大概有成年人半個小臂長的匕首扔給吳優:“瞎子這把就當賠禮了,你那把,也就能削個水果。”
吳優有些意外的接過,刀一入手,那種沉甸甸的感覺讓吳優有些心慌,她之前可是連菜刀都不敢拿的,因為隻要一想到這東西不僅能做菜還能傷人,她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現在又給她這東西,吳優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黑瞎子以為小丫頭是不好意思,無所謂的笑了下:“雖然不是什麼名刀,但也絕對夠用。”
吳優想了想,還是對黑瞎子道:“那謝謝黑爺了,這把刀我買了,記賬。”
黑瞎子嘴頓時笑開了花:“小老板,誠惠,五萬。”
吳優點點頭,把匕首別在腰間。
黑瞎子和吳優這波操作,給旁邊的解雨臣看的一整個大無語:“我說你這瞎子,連個孩子的錢你都掙,就那破刀,五百都不值。”
黑瞎子頓時不樂意了:“花爺,我那匕首可是跟著瞎子我出生入死的,就算沒有功勞也有情感啊,情感價五萬,不貴吧。”
“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