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好說,請主任批準我往後山走一趟,或許還要嘗下那幾頭死豬的味道才能判斷出來。”符小藥又灌了一口葫蘆中的藥水,臉上露出自信的神色。
“秋香,你帶他去後山。他若嘗不出來就不用回來了,讓他與你一起在後山喂豬。”後院男人的脾氣總算消了不少。
緊接著就聽一個女人粗著嗓子遲疑地問道:“主任讓他和俺一、一起在後山喂豬,可是要給俺倆保媒嗎?”
“滾!”男人的憤怒再度爆發出來,“你是長了豬腦子嗎?不想著好好喂豬,倒竟想著美事呢!”
孫阿巧捂著嘴,強忍著沒有笑出聲來,就連一直很緊張的柳雨時,小臉兒上也不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心說:這個老祖辦倒真是熱鬨,看著正常的人少,大半都是神經兮兮的。
後院傳來門響,隨著咚咚的腳步聲,一個胖大的女人出現在院門口,看到孫阿巧,女人咧嘴笑道:“孫姐姐,好幾天不見你,可想死俺了。”
孫阿巧翻她一眼道:“秋香也學會口是心非了麼?我才不信你會想我。”
“都是主任教俺的,說俺心直口快說話容易得罪人,讓俺見人就說想死了。”秋香哈哈笑道,“實話與你說,俺其實就想著後山的豬崽兒。”
“我不信!”孫阿巧被她說的臉色一垮道:“剛才有人還問主任保媒呢。”
秋香得意道:“俺那是故意問的,符小藥長得跟個癟茄子似的,俺可看不上。咱家主任彆的都好,就是有時跟個老娘們一樣好給人家保媒,我怕他哪天一高興真把俺和癟茄子扯到一起,趁著今天他惱了,提前預防一下。”
孫阿巧瞟了一眼旁邊朱醜妹的房間,這幾日殷公寅已經公然往裡麵去住了,大家背地裡都說是殷主任給他倆保的媒。
問題是這秋香的嗓門忒大,符小藥在一旁聽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地好不尷尬。
孫阿巧怕秋香再說幾句,後院的殷主任怕是要追出來打了!忙將她與符小藥二人推出了院門,囑咐他們儘快查,再有幾日大批的赤睛豬可就要運來了,到時若是還查不出死豬的原因,那可就真要壞事了。
柳雨時見孫阿巧站在後院門口先整理一下裙裝,心中有點後悔,忙也掏出個小鏡子,對著理了理雲鬢,看著鏡中人兒蒼白的小臉,尖尖的下巴,她的鼻頭一酸,沒來由地想起了過世的老爹。
孫阿巧安靜地待她整過衣裙,伸手過來在她後背輕輕撫了幾下安慰道:“沒事的,我家主任很好說話。不過等下看到他時,倘若他臉上有斑塊之類的異狀,你就當沒看到,千萬彆盯著他看就好。”
難道她家主任是個癩斑臉麼,怎麼從來沒有聽人提起?柳雨時心中納悶,被孫阿巧推著進了老祖辦後院的院門。
(感謝\.殘緣的盟主打賞。一直想著多碼字多存稿,儘快把欠道友們的加更都補上,看來一時是補不上了。其實即便能把欠更都補上,欠道友們的情誼也是永遠補不上的,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