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阿巧仔細琢磨一陣,想明白了其中訣竅,嘻嘻笑道:“就怕許長老是個真耿直的,真拿著《道淺集》去找老祖說不行。”
“他若真敢拿著《道淺集》去找老祖說不,我倒要對他刮目相看了。”殷勤歎了口氣道,“我入宗不過半年,所見山門種種現象,用處處糜爛來形容也不為過。若是真耿直的,豈能做到山門長老的位子上?”
“若我說,主任才是真耿直的。”孫阿巧認真道。
“我耿直?”殷勤哈哈笑道:“我活了這麼大,倒是頭回聽人說我耿直。”
“我說真的,主任平日裡對我們如何都沒關係,但主任對老祖的時候,想必是真耿直的。”
“你怎知道?”殷勤奇道。
孫阿巧猶豫一下道:“我.....我看主任每次從暖雲閣回來,總會渾身帶傷,定是耿直頂撞老祖所致。”
殷勤愣了下,他仔細琢磨之下,覺得竟然真被孫阿巧說中了幾分。
“那不是藍雀麼?”孫阿巧的聲音打斷了殷勤的沉思,抬頭看去,遠遠地,一個俏麗的身影正在老祖辦的門口轉悠。
“藍師妹,怎麼到了門口不進去?”殷勤收拾起心情,快步上前。
“殷主任喚我師妹,這是要談公事的意思了。”藍雀似笑非笑道。
殷勤左右看看,故意低聲道:“天色如此晚了,難道你想讓我喚你師姐,與我聊聊私事嗎?”
藍雀與殷勤鬥嘴從來就沒贏過,翻他一眼,正色道:“石葫蘆今晚當值,托我代她給殷主任說聲感激的。”藍雀猶豫一下,補充道,“也包括我,都要對你說聲感激。”
殷勤上下打量藍雀一番,嘿嘿道:“我看藍師姐左右邊城,光潔明潤,最近財運相當不錯哦。”
藍雀道:“想不到殷主任還會看相,托主任的福,我們幾個今天可是都發了一筆大財呢。”說著,她將一個獸皮袋交與殷勤道,“這是我和石葫蘆的飛劍,包括驅使的口訣道法,全都寫在獸皮上麵。也不敢找主任索要靈石,就借你三天吧。至於其他姐妹的飛劍,我們卻不好說,主任想借的話,還請主任親自同她們商議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