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聽了殷勤的形容也是嘖嘖稱奇,她可是知道殷勤的血脈探查能力有多變態的。欣喜之下,她忙攛掇他也趕緊換上法袍,她更關心的是,這種法袍能否擋住金丹老祖的窺看。
實驗的效果,證明金丹老祖的神識還是要比殷勤的血脈感知更強一些的,三丈之內,雲裳不但能夠窺出他的性彆高矮,甚至能夠感應出他的修為高下。雖然看不清他的具體樣貌,但能夠感應出這麼多的東西,就已經讓雲裳有點兒泄氣了。
她隻是金丹初期的水準,天知道在這三幢樓中的貴賓房裡還有多少金丹中後期的老家夥?雲裳可不想讓人看出來,某位金丹初期的女修老祖,在築基煉氣修士們的私賣會裡鑽來鑽去,僅憑金丹初期和女修這兩個特點,就很容易被人聯想到“花狸老祖”四個字上麵。
“師尊若是不方便,不如讓弟子先下去替您打探一番?”殷勤見雲裳猶豫,微一思忖便知她心中的顧慮。
卻見對麵那不男不女的青袍修士,扯開公鴨嗓衝他招手道:“無妨,師尊自有辦法!你且湊過來。”
“師尊!.....你、你這是要乾什麼......”殷勤正琢磨雲裳能有啥高招,卻被她一把扯過去,二話不說撩開了衣衫,一直溫軟小手順著他的腰帶往下一插,殷勤倒吸了一口涼氣,某物正欲勃然而起,就感覺肚皮上一疼,貼在上麵的獸皮膏藥被雲裳一把扯了去。
“這獸皮膏乃是師尊獨門秘製的寶貝,不但能夠助你收斂散佚的血脈氣息,還有隱匿氣息的效用。”公鴨嗓從殷勤衣服裡扯出膏藥,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罵聲:“臭的!”旋即將那膏藥往自家衣袍裡頭塞。
“可是,這膏藥我隻貼了兩天,今兒還不夠一個時辰。”殷勤佯作驚慌地抗議,心中卻已經碎碎念開了:這婆娘哪裡會製什麼膏藥?分明是打著幫我收斂血脈的旗號,用我的散佚血氣去滋養這孟極獸皮呢!
“瞎叫啥?”殷勤話音未落,公鴨嗓甩過一貼涼颼颼的獸皮道:“給你換塊新的。”
雲裳將獸皮膏藥貼身藏好,衝著愣神兒的殷勤扭下身子道:“你再試試,可能感應出師尊是男是女?”
這東西我貼了兩天,怎麼不見有血脈隱藏的功效?難道是因為一直在吸取我散逸血脈氣息的原因?殷勤嘀咕一句,再度催動騰蛇幽炎往雲裳試探而去。
好半晌,殷勤才吐出一個“咦”字。
雲裳忙問:“感應到什麼了?我是男是女?”
“是男是女倒是感應不出來。”殷勤麵無表情道,“就是感覺師尊的法袍後麵仿佛藏了許多妖獸,一時像隻三耳兔,一時又像赤睛豬,真是奇怪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