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傀儡獸莫非渾身精金嗎?金丹劍丸的全力一擊竟然無法洞穿其胸,而且隻留下那麼淺淺的一個小坑?!”四棚修士皆看得呆了,唯有坐在上首那些見多識廣的老祖上人們心中若有所悟,卻是一個個諱莫如深,一個字也不肯多說的樣子。
雲裳畢竟年輕,也被這傀儡獸的超強防禦驚住了,忍不住扭臉兒問鐵翎真人道:“難道這傀儡獸真是用精金製作而成?看它如此大的塊頭,若是覆蓋全身的話,得用多少精金啊?又或者隻是以精金護住了胸腹要害之地?”
鐵翎真人麵色沉重地搖搖頭,沉聲道:“若我猜的不錯,這傀儡之所以能夠扛住劍丸攻擊,靠的不是精金秘銀,而記是用了血祭邪法淬煉其身,此物不詳啊。”
雲裳被“血祭”二字嚇了一跳,呆了半晌也悠悠歎了口氣,喃喃地自言自語道:“都說這次獸潮的規模,千載難遇,在這節骨眼兒上,又有血祭邪物出現世間,難道真如那四句讖語所暗示的那般,玄武臨西之後,必將掀起腥風血雨,繼而引發一場萬年不遇之變局?”
雲裳瞥一眼正給尚小魚添茶水的男人,卻正好迎上男人清澈如洗的眸子,已經恢複如常的殷勤微笑著問她:“師尊可需要換些新茶嗎?”
“不用!”雲裳躲閃著移開目光,卻沒注意那邊尚小魚眼中流露出一絲擔憂的顏色。
寶台之上,汪連江為這第二宗壓軸拍品開出底價,與前麵那尋龍尺一樣都是十枚高階靈石。不過相比前麵開門的紅寶兒,這隻傀儡獸受追捧的程度顯然低了許多,幾大宗門再次袖手旁觀,十大商行的競價也不算積極,倒是北邊棚中竟然有一呂姓世家出來競價,引來許多窺探的目光,按照常理這筆靈石尋常的中型世家是絕對拿不出來的。
另外兩個參與競價還是東方家的人物,修士們對這些武氏豪族時刻都在爭奪資源的貪婪嘴臉也早就習慣了。
競價到了十三枚高階靈石便止步不前,汪連江似乎對這個價位十分滿意,銅鑼三響,這隻傀儡獸歸了在整個西荒幾乎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呂家。
殷勤望著台上那隻庚辰傀儡在汪連江的驅動下咚咚走下寶台,心中反複默念的是“楚南丘”三個字。這三字的來曆不為天下人知,殷主任卻碰巧在龐大妮的乾坤洞府中一件破損的法器上見過。如此推算的話,這件傀儡獸有很大可能是出自天機子之手啊?!而且將“楚南丘”三個字拆開來的話,則能夠對應上南疆、青丘、楚家這三條線索,如此可以推斷出其製作時間應該就是天機子與南疆那楚家妮子不清不楚的前後時間段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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