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純聳肩笑道:“不猜了,反正鼎爐有閔月如盯著,花雲裳與鐵翎有咱們盯著,倒要看看那殷蠻子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劉慕漁沉默不語,一對兒三角眼中寒光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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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雲彆院,雲裳老祖的丹室之中,殷主任又享受一把賜座的待遇,在角落裡得了個座位,而且這回身邊還多了張小茶幾,上麵放了茶壺茶碗兒,當然殷主任眼下斟茶倒水全得自己動手。
雲裳老祖還是坐在屋子另一頭,此刻的雲裳秀眉微攢,臉色冷峻,似乎在麵龐上掛了一層薄,她猛地一拍桌子:“不去!憑什麼他尹玉然點名,我就得給他這個麵子?”
藍雀與鶯兒在屋中伺候,被雲裳嚇了一跳,互相交換一個目光,藍雀鼓起勇氣道:“老祖息怒。”她猶豫一下,又道,“掌教真人剛在這屋可是反複囑咐了的,這酒宴咱們作為主家,您若是不去,怕是......”
藍雀話未說完,被雲裳冷冷地瞪了一眼,嚇得垂下頭不敢多說。她也是沒有辦法,剛剛鐵翎真人從這屋出去,在院門口特意囑咐她倆,作為雲裳身邊最親近的弟子,有些要緊的事情虛的時刻提醒著雲裳。
鶯兒在一旁見藍雀不敢多言,嘴巴動了動,扭臉兒問殷勤道:“殷主任若是能陪老祖一道去,便有許多周旋餘地。”
雲裳眉頭一皺,覺得這倆丫頭今天怎麼變了個人似的,特彆多事?將酒宴選在交易鼎爐的同一時間,乃是她與鐵翎真人暗中定下的計策,為的就是幫殷勤拖住倉山書院的兩位金丹,此事就連鶯兒、藍雀都不知情。
殷主任正半閉著眼睛,老神在在品茶,聽到鶯兒提及他的名字,這才抬起眼皮,笑嘻嘻道:“彆提了,我那天尚有要緊的事情要辦,想跟著師尊去酒宴上蹭吃蹭喝也抽不開身。”
雲裳剛才隻是發個牢騷說說氣話,知道殷勤這邊的事情緊要,為了拖住倉山書院那兩位金丹,這酒宴她與鐵翎真人還都得去。又見殷勤無所謂的樣子,雲裳心裡許多不爽,冷冷翻了殷勤一眼道:“成天就想著吃喝。”
殷主任對雲裳的態度恍若不覺,又抿了口茶水道:“若我說,這酒宴師尊若真不想去,真的不用勉強。”
“不勉強?!”雲裳冷哼一聲道:“由得咱們麼?”
殷主任放下茶碗,望著雲裳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若是修為到了師尊這般境界,還不能任運隨心,做事還要處處要看人家臉色的話。恕弟子直言,這長生大道,修還是不修,也真沒多大意思了。”
這家夥瘋了了麼?怎敢如此和老祖說話?!藍雀與鶯兒愣在當場,卻見殷勤若無其事地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衫,朝雲裳深施一禮,徑自退下了。
兩人再偷偷打量雲裳的臉色,卻見她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殷勤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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