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被趕出府,小一輩的孩子都為迎春高興,特彆是元春,她自覺出了力不枉費大老爺親手做的麵果兒。
當事人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似的,依舊和以前一樣,日子該怎麼過就怎麼過。
看迎春那般不知世事的模樣,元春氣得直瞪眼。
就連賈母見了也哎喲,“二丫頭可真是個呆的,針紮下都不知道動一下。”
賈赦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不過在教養女兒方麵卻很難展開拳腳,畢竟讓他去當迎春的知心爸爸絕對會讓大家認為大老爺發瘋了。
明著暗著提點迎春幾回,發現她還是那樣怯懦,賈赦幾乎要把腦袋上的毛抓掉一半。
隻要迎春的性格不改變,就算趕走了乳娘還會出現下一個王嬤嬤。
比起迎春,賈璉這段時間粘大老爺粘得厲害,除了上學恨不得隨時當他爹的小尾巴。
“爹,你不是答應給我做梨子和蘋果麵果兒嗎?”他的店鋪現在已經開始出售麵果兒了,不過光一個柿子還不足以讓店鋪變身成點心鋪子。
“呃,等等,做梨子、蘋果需要一個小機關。”賈赦摸摸下巴,若不是賈璉提起來他早就將這事拋到腦後了。
畢竟他隻是紈絝來著,讓他憑借肚子裡的學識去發展事業還是有些難為他了。
“什麼機關?是獨門秘籍嗎?”賈璉的一雙桃花眼放著耀眼的光芒,眼瞳裡都是銅錢,獨家好呀,獨家代表壟斷,壟斷還能少掙錢嗎?
瞄了一眼他爹,一看就不是個能掙錢的,少不得要他這個兒子累一些掙錢給他花費。
“咳咳。”輕咳了兩聲,賈赦臉上帶出幾絲興奮地神色,“可不止那麼簡單,還特彆好玩。”賈赦說的噴水槍,梨子麵果兒要想做得惟妙惟肖就少不了那一抹恰到好處的紅,這種紅還必須有種微妙的暈色。
這就少不了噴霧,賈赦上一輩子在乾校時還親手做過打農藥的噴霧,對裡麵的原理十分清楚。
有了噴霧,噴水槍還遠嗎?
賈赦樂滋滋的,和兒子玩噴水槍對射遊戲似乎也不錯。
賈璉聽了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不行,不行,就做噴霧。萬一被彆人看到噴水槍造成消息外泄怎麼辦?兒子還指望點心鋪掙錢呢。”
賈璉可和賈赦不太一樣,他雖然也愛玩,但是賺錢比玩更重要。
擔心地看了一眼自家爹,賈璉覺得他該將人盯得更緊一些才是。
兒子和腦回路和自己完全不在一條線上,賈赦失落的癟癟嘴,轉而想到另一個玩物兒,“你喜歡鴿子不?要不爹教你養鴿子?”
賈璉搖頭,現在的賈母對底下孫輩學習抓得嚴。可不會給錢讓他養鴿子,至於拿月錢養鴿子,他想也不會想的。
難道他兒子不喜歡動物?
不應該呀!
“你喜歡種冬瓜不?”賈赦繼續問,上輩子的兒子姬羨渝打小就愛種冬瓜等雜七雜八的東西,最後靠著從小學的種地技巧在支邊的邊疆當了個遠近聞名的農技員。
賈璉不解,大家公子哥怎麼可能種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