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看過。”
“你想想,兩個人拉鋸,這邊的人放鬆點,那邊的人是不是就拉得緊些,這邊的人緊了,那邊的人,是不是就得讓點兒。”
趙錦兒點頭,“是這樣。”
“咱們現在,就是在拉鋸子,看他還能讓多少。”?秦慕修刮了刮趙錦兒乾淨俏挺的鼻頭,“二百多兩的鋪子,也不可能立刻就賣出去了,咱們過幾天再來。”
趙錦兒大抵明白了秦慕修的意思,笑道,“你就直接說你是在砍價就是了。”
秦慕修笑道,“就是這麼個意思。咱們手裡還有二百多兩銀子是吧?我算著,這鋪子要是能砍到一百八十兩,咱們手裡就還有七八十兩的富餘,買種子和雇人下種子都夠了,再撐兩個月,等到地裡的白芨和忍冬成熟,就能緩過來。但如果二百兩買下來,咱們就有缺口,撐不到那時候。”
趙錦兒嘴巴微張,對相公的崇拜愈發油然而生——
她在腦瓜子裡算了半天,隻知道錢不夠用,她家相公卻已經算得明明白白。
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神,秦慕修笑道,“看什麼?”
“我怎麼有個這麼厲害的相公”小丫頭眼裡閃爍著小星星、小桃花。
饒是秦慕修早已心如老鬆,聽到小丫頭這麼誇自己,也是不由自主的冒泡,“相公的厲害可不止在這兒呢。”
“還有哪裡?”
“嗯這個不可說。”
看著相公神神秘秘的模樣兒,趙錦兒一頭霧水,“你我夫妻之間,還有不可說?”
“嗯,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趙錦兒撅起小嘴,“哼,不跟你好了!”
說罷,裝作生氣模樣,背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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