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我們怎麼睡著了少爺”管家有些不確定。
宗一明寒毛直立,轉過身來,看見院子裡躺著的屍體全部站了起來。
再回頭,客廳裡躺著的人也爬起來,一臉疑惑。
地麵上在雨水衝擊下,多出了一行字“這是一份賀禮,一切剛剛開始。”
河邊上,一艘穿慢慢前行,一紅衣白傘站在船頭,看著宗家方向。
“少主,洪月蘭已經回去了。”一位老嫗杵著拐杖彙報任務。
少主終於要帶著他們在江湖上乾一番大事,讓所有江湖都知曉,他們紅塵宗又回來了,隻要有紅塵宗在萬派臣服。
“還有一個月就要召開門派交流會吧”嶽七沒有參加過,五年一次的門派交流會。
無門無派的江湖人,隻要有請帖也是可以進去的。
隻要能拿到半個月前的武會大比。
胡明樓每年都會收到請帖,作為殺手門派,自然不會正大光明去參加。
花雨閣自建立後,都在邀請之列。
雖然是花樓,可每次都會被請去表演。
江湖中男人居多,女俠是哪怕再討厭花雨閣也隻能看著這些妖姬在大會上舞騷弄姿,誰讓男人就是喜歡。
秦嶽宗少宗一臉疲累回到宗門,拜見了宗主後閉關了。
武會大比,有秦嶽宗掌門二弟子帶人主持。
洪月蘭帶著自己母親回到花雲穀求救,花雲穀穀主束手無策這個毒他們解不開。
“師父,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了”洪月蘭不相信自己師父也解不開娘親中的毒,師父可是整個江湖中最厲害的神醫。
“沒有辦法,這個毒為師真的解不開。這個毒,隻有一人能夠解開。”花雲穀穀主麵露懷念之色,他還好麼。
“是誰”洪月蘭跪在地上請求“師父求您告訴我,我要救娘,她是我唯一的親人了。”洪月蘭的父親隻喜歡兒子,對她這個女兒從不正眼看。
如果沒有娘的維護,她早就死在了洪家那個吃人地方。
根本不可能被送到花樂穀來。
“你起來吧,這個世界上隻有毒醫白子茜能夠解開這個毒。這毒本就是他調製的,不知被誰拿來毒害你娘親。”花雲穀穀主雙眼看著窗台上放著的君子蘭,心微微抽痛。
師兄,你在哪裡呀
“毒醫,毒醫在哪我去求他,不管要什麼隻要能救娘。”
“為師幫不了你,我不知道他在哪。白子茜是紅塵宗的人,是魔教。也許你可以去花雨閣問問。”
嶽七再次貼上易容麵具,來到花雨閣。
等著洪月蘭送上門來。
“少主,宗一明又來了。”小圓跟著嶽七眼界開闊很多,對嶽七很是崇拜。
“他不是應該在秦嶽宗閉門思過的”嶽七對宗一明和洪月蘭行蹤很清楚。
“是私自跑出來的,現在正在三樓月字包廂裡喝悶酒。”小圓丟宗一明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嗤之以鼻,還是他們紅塵宗的男兒們有擔當,其餘的都是渣。
“算時間,洪月蘭也該來了吧。將人安排到宗一明包廂旁邊。”嶽七等著洪月蘭來求。
一切加倍奉還。
換上一條藍色羅裙,嶽七端著加料後的鴛鴦酒壺敲響了月字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