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宗門仙器都受損。
“殷宗主這到底是……”在卜算台下的幾位大宗修士受傷嚴重,他們替衍行宗宗主分擔了反噬。
種因得因種果得果,這些人想要找出易兮純的下落,那就要承受反噬結果。
“你們要算的人不可算,你們自己也看見了,我們宗門的仙器都損壞了,各位自己也遭到反噬。”衍行宗宗主心裡即悲傷也開心。
仙器壞了,修真界這些人總不會沒事就找他們衍行宗的修士卜算天機。
他們宗門的弟子也能好好過上一段日子。
衍行宗宗主很看不上這些前來求算的修士,隻因人家天賦高過所有人,就要在彆人還沒成長起來之前扼殺。
還不讓彆人反抗不成。
活該!
“不可算!為何不可算!”縹緲穀一位渡劫修士艱難從從地上爬起來坐在台階上,他受到的反噬讓他險些跌落一個境界。
這樣的結果是縹緲穀渡劫修士無法接受的,他們都受了傷,卻連易兮純的一絲消息都沒有觸碰到。
誰甘心呀。
“柯道友無需如此不忿,這個世界總有那麼一些生靈被天道庇佑,他們的命運因果皆有天道庇佑,算不得很正常。”
衍行宗宗主站在不算台上,指著盤膝打坐的兩位散仙又道:“各位也看見了,我們衍行宗是真的儘力了,我們宗門的兩位散仙受傷最重。你們若是想要知曉那易兮純的下落,還請另請高明吧,我們衍行宗無能為力。也勸各位道友,得饒人處且饒人。”
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免得哪天就丟了命。
衍行宗宗主雖然不能演算易兮純的任何因果,可他能看見在場的眾修士一些因果軌跡,他們大部分人臉上都有一層死氣環繞。
他們若是一直追著那小姑娘不放,隻怕自己就要成為那姑娘的踏腳石,魂死道消。
衍行宗上的修士們正要用衍行宗低階弟子的性命作為威脅逼迫衍行宗宗主繼續卜算。
他們的傳訊玉簡在這個時候亮了起來,所有人都得到關於易兮純的消息。
那些被易兮純擄走的修士中,被放出了一小部分,所有金丹以下弟子都被易兮純放走。
易兮純還不會那麼沒品去欺辱這些金丹以下的修士,他們沒有做錯什麼,錯的是他們宗門的長輩們,和低階修士無關。
金丹修士則不同了,誰讓易兮純現在的境界就是金丹期,不算以大欺小。
修真界不論年紀隻談修為,大家修為一樣,彆人也找不到把柄。
易兮純放走這些修士讓他們傳話回去,自己就在北境溈水河,由本事就來試一試看他們能不能從她手裡將人帶回去,順便將她的頭顱也帶回去。
若是不能,來一個捉一個,隻要被捉住的修士,想要救回去,那就沒那麼容易。
沒有足夠的靈石一個也彆想從易兮純這裡贖回去。
敢追上易兮純就要做好被敲竹杠的準備,若不將這些追殺易兮純的宗門脫層皮下來,她就改姓。
溈水河畔中段,為何溈水河城一裡處。
易兮純在河邊搭了一個棚子,等著那些找她麻煩的修士們光臨。
許多看熱鬨的修士聚集在河岸兩邊,他們當中有不少人都在哎觀望,看誰會做第一個出頭人。
這樣的熱鬨修真界真不多見,大家平日裡麵子上都挺和善。
暗地裡爭鬥就看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