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都不由得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眼珠子,豹子六這樣稀有的點數,竟然都被薑超然這樣的一個最大的紈絝搖出來,這還有天理?
而在場最不信的就要數坐莊的朱旭日了:“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搖得出豹子六!!”
前一刻誌在必得的表情還沒從朱旭日的臉上消失,他整人就愣怔在了那裡,贏得賭局的薑超然怎麼可能會讓他繼續這麼愣下去,用手使勁的拍著桌麵,薑超然叫囂著:“我怎麼就不能搖出豹子六了?老子進門的時候就跟你說了,老子今天賭神附體,賭神那可是逢賭必贏,拿錢來,哦,對了,豹子六,坐莊的還要發一波喜錢,快,來快。”
回過神來的朱旭日氣的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賭桌之上,願賭服輸,這是從古至今都不容反駁的至理,不情不願的從自己的腰包中掏出一百萬兩銀子,又甩出一張一千兩的:“你們的吃紅。”
美滋滋的將一百萬兩放進自己的腰包內,薑超然抖了抖眉,用手指敲了敲鐵製篩盅,一臉笑意的看著朱旭日:“還賭嗎?”
“賭!!怎麼不賭!!”
已經上頭的朱旭日從坐著的椅子上站了起來,合了合眼,將精氣神調整到最佳,薑超然能夠狗屎運的擲出豹子六,這種狗屎運可一不可二,再說了,自己這骰子可是特製的,隻要搖出了豹子六,還愁賺不到薑超然這個廢物大少的錢?
“好,這一把,我賭一千萬兩!”
第一把一百萬兩,第二把一千萬兩,薑超然這是準備兩把就將平胖子輸出去的贏回來呀。
這樣的豪賭可不是每天都能看的到的,聽到一千萬兩,朱旭日的臉色變換,這麼大的賭注,他也沒有賭過,贏了倒好,輸了可咋辦?把他賠這都不值這個錢,雖然腰包裡有平胖子輸掉的一千萬兩,那可都得上繳賀少的。
拿不定主意的朱旭日將目光再次投向了牆壁上的那
幅肖像畫,肖像畫後的那人也猶豫了,思索著這麼大的賭注接還是不接,思考了片刻之後,那對眼睛又眨了兩下代表同意了這場賭局。
得到了這個信號,朱旭日放下了心,用手大力拍在桌麵上。
“我接了!”
本來因為薑超然贏了一百萬兩還在那高興地平元宵,一聽朱旭日竟然接下了這賭局,一瞬間那顆肥腦袋感覺又大了一圈。
要不要這麼刺激!!
對著雙掌吐了口唾沫,朱旭日雙眼一瞪,拿起篩盅,將桌麵上的三個特質骰子吸進了篩盅中。
“嗡嗡嗡”
一陣嗡鳴聲傳來,特製的骰子在木質篩盅大力的滾動著,連續的搖晃了數次之後,朱旭日將篩盅扣在了桌子上,揭開篩盅。
“嘩”
全場再次嘩然了,桌子上一字攤開三個骰子,每個
骰子的最上方都清晰地刻著六個紅點,不是豹子六,還能是什麼數字?
“哈哈哈,薑少你輸了,豹子六,通殺!就算你搖到豹子六,你也輸了。”
興奮地朱旭日看到這三個數字,整個人神清氣爽,三個骰子最高點數就隻有十八點,從哪去憑空冒出點數來,這局,朱旭日贏了!
肖像畫後的那對眼珠子也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神色,由此可以看出,那幕後之人也不輕鬆,一千萬兩,任誰都不可能就跟扔垃圾一樣隨意扔出去,或許也就薑家這位薑超然大少,能乾出這種壕事。
看了一眼桌麵上那三個六,薑超然卻不以為然,用手摳了摳自己的鼻孔,將從鼻孔中摳出來的鼻屎,往身邊看呆的平胖子身上一抹,驚訝的說道:“喲,豹子六呀,朱旭日,你這是又得出喜錢了呀。”
“哈哈,區區一千兩喜錢而已,我出得起,不過,薑少這輸得一千萬兩不知道出不出起呀?”
已經贏了賭局的朱旭日又怎會在意那一千兩的喜錢
呢?這可是一千萬兩的入賬呀,還不用上繳的,這得自己多少個月才能攢下來這麼一筆巨款?
“一千萬兩?小意思,你怎麼就知道我輸了呢?我可還沒擲篩盅呢,我今天賭神附體,想輸?根本不可能的事!”
說話的同時,薑超然已經拿起了鐵質的篩盅。
眼見不認慫的薑大少都拿起了篩盅,這回換朱旭日老神在在的看著薑超然了。
“你搖吧,隨變搖,不管搖幾點你都輸,哈哈哈,豹子六,還能有比這還大的數字嗎?真是笑死我了。”
認真起來的薑大少全神貫注的搖動著篩盅,也不接朱旭日的話茬。
手中的篩盅來回的在空中空搖數下之後,薑超然眼疾手快的就將桌上的三顆普通骰子收進了篩盅中。
又一次‘叮叮當當’之聲從篩盅中傳來,薑超然閉上了雙眼,皺著眉頭傾聽著篩盅的聲音。
“薑大少,你就彆在那裝神弄鬼了,再怎麼裝出一
副大神的樣子,你還是要輸,還不如男人點直接認輸吧,哈哈哈。”
這個時候,朱旭日還不忘再次嘲諷薑超然,連站在薑超然身邊平胖子都一臉的慘淡,就知道這局賭局能出現奇跡的可能幾乎為零。
“咚”
鐵製篩盅被薑超然砸在了桌麵上,實木的賭桌竟然在這一砸之下抖了抖,差點就不堪重負的坍塌了開來。
“各位觀眾,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
薑超然再次說出了這句話,鐵製篩盅被他按在手底下,他的麵色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唉喲喂,不好意思,力氣大了點。”
篩盅被接了開來,當篩盅徹底離開了桌麵的時候,正全神貫注看著篩盅的眾人終於看到了篩盅內骰子的點數。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