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薑超然扭頭看去,他將手中的玉石收入了空間戒指中,在他的身後站著一名老人。
老人長發飄飄,一身洗的發白的青色長袍籠罩著他那一身並不健碩的身體。
仔細看去,怎麼看,薑超然都感覺麵前的老者與自己的父親薑英城有七分相像。
“小子,你到底做了什麼?”
眼見薑超然不回答,老人再次怒喝,怒喝出聲的同時,老人探出自己那枯柴般的手掌,朝著薑超然抓去。
薑超然麵色一沉,身子就向後退,可他的速度怎麼會快過守閣人呢?
守閣人的利爪輕易的抓住了他的肩膀,那隻手掌就跟鐵鉗一樣鉗住他,紋絲不動。
“喝”
低喝一聲,薑超然一個肘擊朝著守閣人的顫中穴位置而去。
“嗯?”
守閣人可沒想到薑超然會這麼快做出反擊,驚疑一聲,另一隻手閃電般的接住這一記肘擊。
肘擊被接下,薑超然麵色不變,一記撩陰腿在這個時候被用了上來。
“小子,無恥!”
老人怒罵一聲,抓住薑超然的手掌一鬆,捏住薑超然手肘的手掌一使勁,將薑超然推了開來。
被推開的薑超然,腳尖在地上一點,整個人騰空而起,他的空門大開,兩隻手卻攥指成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老人的太陽穴與天靈穴戳去。
來而不往非禮也,從來都隻有閻王招惹彆人而不死的,可從來沒有人招惹閻王而不送命的,就算實力差距極大,閻王可也不是吃虧的主,你不分青紅皂白,上來的就動手,那我也就不用顧忌家族情誼。
“好小子,出手夠狠辣!”
薑超然的反應速度超乎了守閣人的預料,而且這出手方式極為狠辣,完全就是一副以命搏命的打法,這樣的打法最需要的就是天賦,一個不慎就會丟掉性命,沒有個幾年的磨礪是不可能達到這種高度的,現在的薑家小輩中,有幾個會這樣訓練自己,一時間,守
閣人對麵前這個小子又有了另一番看法,出手的力道也收回了些許。
力道是回收了些,可出手的速度可不會減緩,現在可是搏命的時候,一個不慎就可能讓自己受到致命打擊,守閣人可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去檢驗一個小輩的實力。
身子往後飄出幾步,守閣人的身子往後一傾,提起腳尖對著薑超然的肚皮輕輕一點。
還在騰空的薑超然沒有著力點,被這麼輕飄飄的一腳踹的直接砸到了書架上,被砸中的書架應聲仰倒,帶動著後方的書架也跟著倒塌而下。
從地上爬起了薑超然乾嘔一聲,身體的神經全部繃緊,一雙眼睛中有著瘋狂,再次欺身而上。
“停停停”
守閣人心疼的看了一眼倒下的書架以及滾了一地的功法,連忙喊停。
可薑超然已經紅了眼,悶聲就朝上衝,守閣人眼角一抽,渾身的氣息全部提聚起來,右手之上靈氣湧動,‘啪’的一巴掌扇了出去,精準的扇在了薑超然的臉上。
被一巴掌扇中,薑超然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
“跟個蠻牛似地,真好奇是哪個小子生下來這麼個怪物,以往進來的小輩還沒見到我,隻是聽到我一聲吼就嚇得不敢動了,哪像這個小家夥,完全就不慫,說了停,還悍不畏死的發起衝鋒。”
將薑超然抱到一個書架邊靠著,守閣人看著倒了一地的書架與功法,歎了口氣,開始將書架一一擺回原位,然後又把功法分類放好。
悠悠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薑超然朝四周看去,自己還在功法閣裡,隻是那守閣人的身影卻消失了,揉了揉自己有些腫脹的臉龐,他才想起來,最後自己被那狠狠一巴掌抽暈了過去。
“你醒了。”
從遠處緩步走來一道身影,不是守閣人還能有誰?
醒過來的薑超然全神戒備的看著守閣人,守閣人站在五米開外,擺出一副不會再動手的姿態問道:“你個小家夥,脾氣這麼衝,一言不合就動手,停都停不下來,我可不想再去重新整理這裡的書架與功法了。”
看著那些已經恢複原樣的書架與功法,薑超然才明
白為什麼自己蘇醒的時候沒看到守閣人了。
“好意思說,您老不是一樣脾氣衝,什麼都不說,上來就抓我。”
瞪了守閣人一樣,薑超然哼哼兩聲,一屁股坐在地上,看那樣子跟流氓耍賴一樣。
再次摸著自己腫脹的臉頰,一口涼氣吸入口中,指著自己的臉頰說道:“看看,你看看,這是你給我揍得,您老是薑家的最強者,哪有下手這麼重的?”
守閣老人尷尬的笑了笑,仔細一想,還真是自己先動的手,不然薑超然也不會憤然回擊。
“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