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逼臉的圓惠和尚,老子知道你在裡麵,趕緊滾出來受死!”
咋咋呼呼的假和尚,聽到這聲怒吼,整個人就跟受驚的兔子一樣,嚇得上躥下跳。
大批人馬從平家老宅的院外,風馳電掣的衝了進來。
在那些人馬還沒有衝到近前的時候,假和尚躲到個拐角處,拿出一件破舊爛袈裟就往身上披,袈裟還沒披到身上他就對薑超然說道:“小娃娃,一會兒有人問有沒有見到一個和尚,你一定要說沒見到過,不然貧僧要是被你害了,做鬼我都不會放過你。”
說完,假和尚將袈裟往身上一披,整個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當看到那件袈裟的時候,薑超然的雙眼一亮,袈裟是一件異寶,擁有隱匿的功能,同時能隔絕一切探查,隻要將袈裟罩住整個人,就可以逃過敵人的追蹤。
不一會兒,一隊軍士騎著高頭大馬,風風火火的就衝了過來。
為首穿著將軍服飾的人,皺眉看著孤零零站在那裡
的薑超然,很是不耐煩的問道:“你看到一個大胖和尚沒有?”
那語氣盛氣淩人,薑大少可不是甘於人下的人,彆人對他露出笑臉,他也會還以笑臉,當彆人對他冷麵相對的話,他也會全部奉還。
同樣的麵無表情,同樣的不耐煩的回答:“沒有,我在這附近閒逛,現在要回家,你們讓開。”
本來還準備將假和尚的位置暴露的薑超然,一下沒有了心情,既然你們要找,那就好好找吧,我可沒時間去告訴你們,你們想知道的。
坐在駿馬上的將軍雙目怒瞪,就欲發火,一旁的副將連忙拉住他,在他的耳邊輕語,然後出列,帶著笑容問道:“小夥子,我們有公務在身,那個胖和尚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你將他的行蹤告訴我們,我們好抓住他,將他繩之以法,這樣才不會禍害到其他人。”
眼角瞥了一眼麵色陰沉的將軍,薑超然的嘴角掀起一絲戲謔的弧度。
躲在拐角處的假和尚捏著袈裟的手捏的緊緊的,心臟撲通撲通的快速跳動,眼睛盯著薑超然。
薑超然轉過身,對著與假和尚相反的方向一指,說
道:“我看到那個胖和尚朝著那個方向逃了,幾個起跳就沒蹤影了。”
那個方向正是平家老宅後門的位置,得到了這個消息,將軍一勒韁繩,駿馬一聲嘶鳴,朝著那個方向奔去,副將對著身後的士兵一揮手,大吼一聲:“全部跟上。”
臨走之前,再次保持笑容的對著薑超然說道:“小夥子,謝謝你了。”然後揚鞭而去。
等一眾軍士離開良久之後,躲在拐角處的假和尚小心翼翼的將袈裟鬆開,露出了那顆肥碩的大腦袋。
“呼,總算是走了,真不知道這個姓王的是屬什麼的,狗鼻子這麼靈,都追老子半個月了,不管老子躲到哪都能找到,唉,呸呸呸,貧僧又破戒了。”
說是自己破戒了,可假和尚臉上一點都沒有懊悔之色,將那件袈裟收好,又跳上周圍的圍牆,看了看已經消失的沒有蹤影的軍士們,假和尚才真正的鬆了口氣。
笑眯眯的看著薑超然,道謝道:“小娃娃,謝謝你了,為了感謝你,貧僧要為你算上一卦。”
“算卦不該是道士會的嗎?幾時連和尚都會算卦了呢?”
薑超然挪耶道,假和尚也不氣,憨厚的笑道:“其實吧,貧僧在當和尚之前,也當過一段時間的道士,對於麵相,手相與星相都有些涉獵,替人批命,那是一批一個準兒。”
“那你給我算一個看看。”
對於麵前這個招搖撞騙的假和尚,薑超然興趣一下就提了上來,想看看麵前這個假和尚能裝到什麼時候。
就他那雙小眼睛中那泛著的綠光就說明他對百枯草的不死心,現在又扯到算命,準沒好事。
果不其然,假和尚一開口,就不對了。
“看貧僧掐指一算,哎呀呀,小夥子,你命裡缺金,而天生木多,也就是說,你需要一些跟金有關的,相對的,與木有關的就要遠離。”
假和尚的手掌一翻,在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精致的劍,整把劍都藏在一個鏤空的劍鞘內,從劍鞘內拔出劍,劍身之上鏤刻著一些稀奇古怪的字。
“你看,貧僧這把劍多漂亮,你天生缺金,貧僧就忍痛割愛,將這把寶劍與你交換,你要知道,貧僧這把寶劍可是貧僧舍生忘死才從一個危險之地得來的,它可是比貧僧命還重要,要不是貧僧有好生之德,也
不會用這樣的寶物與你交換,如果你要換的話,那就用你剛才得到的那株神草交換。”
最終目的還是那株百枯草,薑超然冷笑一聲,指著假和尚手中的劍說道:“你是在騙誰呢?你去羽化城內打聽打聽,羽化城內誰不知道我薑超然的名字?你這哄三歲小孩的把戲跑來騙我,真是關公麵前耍大刀,班門弄斧,就你手中的那把精鐵打造的劍,也能稱得上寶劍?小爺五歲就玩剩下的,你也好意思將它拿出來在我麵前晃悠。”
謊言被拆穿,假和尚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憤憤的將精鐵打造的劍收回空間戒指,撓撓自己的大腦門,努力的想辦法,該怎麼才能從薑超然手中將那株神草坑過來。
但是,麵前的少年,看似人畜無害,從剛才的話能聽出來,也是個人精,不是那麼好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