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賀家還沒有輸!”
蕭家的少年打斷了花少卿的話,花少卿眼中一寒,遙遙對著少年就是一掌拍出。
“我說話的時候,你沒資格插嘴!”
由靈氣形成的巴掌狠狠地朝著少年扇去,看那方向,是對著少年的左臉頰扇去,這一巴掌扇中的話,少年那張俊俏的臉肯定會被扇的腫起來,花少卿也是為了懲戒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少年,所以出手的力道明顯加重的一分。
靈氣巴掌夾著狂風襲來,巴掌還沒有扇中少年的臉,狂風早已吹亂他的頭發,少年被狂風刮得眯起了眼睛,卻沒有躲閃,一道蒼老身影出現在少年身前,袖袍一揮,不動聲色的接下了花少卿這含怒一擊,接下花少卿一擊的正是蕭鼎山。
蕭鼎山遙遙對著花少卿一拱手,笑眯眯的說道:“花少爺,我家小輩不知深淺,冒犯了你,老朽先在這裡向你道歉了,不過,我卻想聽完景宣要說什麼,花
少爺,意下如何?”
聽到前麵的話,花少卿的臉色稍微好轉了點,可聽到後麵,花少卿的臉黑的跟鍋底一樣,在場本來實力最強的是他,元丹境中期,蕭鼎山來了,蕭鼎山的實力是元丹境後期,現在這裡實力最強的是蕭鼎山,蕭鼎山那話語中有著威脅的意思,實力不如人,花少卿知道這都是蕭鼎山一手交給那個叫景宣的少年的,卻沒辦法阻止。
從剛才蕭鼎山輕描淡寫的接下了自己含怒一掌,花少卿猜測蕭鼎山或許跨入了元丹境巔峰!這是他無法抗衡的,當然了,蕭鼎山自然是不能對他怎麼樣,他有皇命在身,蕭鼎山動了他,皇族鮮家也饒不了他,但如果花少卿在這裡與蕭鼎山動手的話,吃虧的肯定是他。
“那就聽聽他要說什麼!”
花少卿一甩衣袖,惱怒的轉過身,不看蕭家的方向,蕭鼎山臉上的笑意更濃,他對著蕭景宣說道:“景宣,你可以慢慢說,這裡有爺爺在這裡撐腰,放心大膽的說。”
蕭景宣自然明白蕭鼎山的意思,再加上蕭鼎山壓製住了花少卿,他的膽子一下大了起來,其實剛才他能夠保持站著不動,已經承受極大地壓力,蕭鼎山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在他看來,天捅破了,都有他爺爺撐著。
“是,爺爺,我認為賀家還沒有輸!賀家主是我的姑父,賀一山是我的堂弟,蕭家是賀家的娘家人,賀家的小輩輸了,輸的可不止賀家的顏麵,還有我們蕭家的顏麵,所以,我鬥膽,想要上去與那位薑家的薑超然交手,為我蕭家爭回顏麵。”
“你說有道理,但是規則在這裡,羽化城的城主之位爭鬥,我們隻是外人,雖然我們與賀家沾親帶故,卻不是地地道道的賀家人,不能隨意插手。”
爺孫倆一唱一和,將節奏帶動了起來,蕭鼎山說的話表示他是個遵守規則的人,可得眼神卻表示著他對規則不屑一顧。
蕭景宣早就在蕭鼎山的言傳身教下,知道了接下來該怎麼接話,順嘴就直接說道:“那我在此誠心向薑超然兄弟發起挑戰,希望薑超然兄弟應允了我的挑戰
,不然,我蕭家咽不下這口氣!”
最後的話威脅的韻味十足,這話聽在薑家眾人耳中,那是火冒三丈,作為薑家的掌舵人,薑英城憤然起身,嗬斥道:“無恥!真是無恥至極!蕭家人都是如此不要臉的種嗎?明的不敢來,就想來陰的?你們大可放開手腳來對付我薑家,我薑家如果有一個認慫的,那我薑家就是孬蛋!”
在那場生死存亡的戰鬥中,薑家會落敗,完全是因為賀家隱藏了一位神秘的元丹境強者,那位元丹境強者在元丹境走的極深,至少都是元丹境中期的修為,薑家連想都不用多想,那是蕭家派出的強者,現在,蕭家的人又在這裡胡攪蠻纏,明擺著要為賀家人撐腰,脾氣好的薑英城族長都快氣爆了,反正薑家現在已經落敗了,那再撕破臉皮又怕什麼!大不了將薑家拚沒了!薑家人沒有一個孬種!
隨著薑英城的話落,薑家的人全部站了起來,虎視眈眈的看著蕭家的人。
蕭鼎山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冷漠的看著薑家的人,沉聲問道:“薑家人真的這麼不知死活嗎?如果你
們薑家這麼想自尋滅亡,那我蕭鼎山成全你們!”
一直站在比武台上的薑超然冷眼旁觀,聽到蕭鼎山的話,他的眼中寒光一閃,卻沒有發作,隻是朗聲說道:“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薑超然就這麼輕易接受了挑戰,蕭鼎山愣在了那裡,薑家人也全部都愣在了那裡,薑家人不明白薑超然明擺著獲得勝利,為什麼還要接受蕭景宣的挑戰,蕭鼎山則是不明白薑超然怎麼就這麼輕易接受了挑戰,這劇情也發展的太快了,本來他還想脅迫一下薑家人,逼迫薑超然就範。
薑英城的臉色一暗,握緊了自己那隻拳頭,咬著牙,他知道薑超然是為了薑家,才這麼委曲求全的接受了挑戰,如果薑家的實力強過蕭家,蕭家人又怎麼敢脅迫薑家?蕭家能讓蕭景宣出手,明擺著蕭景宣的實力不俗,薑超然可能會不是蕭景宣的對手,薑超然卻接受了挑戰,一時間,薑英城的心中五味雜陳。
蕭鼎山回過神來,輕輕推了一下蕭景宣,蕭景宣會意,朝著比武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