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來自於長安城炎家的炎龍。”
對於長安城內幾個大家族的有名大少,君北城內的幾個家族之人都有所研究,當聽到‘炎龍’兩個字,他們就知道了麵前之人是誰,一些人討好似的與炎龍打起了招呼。
“這位同樣是來自於長安城,他是楚家的楚青宇。”
又是一位長安城有名的大少,難道另外兩人也是來自於長安城?
“這位是來自於長安城花家的花少卿少爺。”
長安城遠在飛鴻帝國的南部肥沃區域,那些長安城內的人,很少有人會出現在西北區域,現在一口氣長安城內大家族少爺齊聚,這事不簡單,一些人開始思索這些長安城大少出現的目的。
介紹最後一位的時候,慕容博天頓了頓,其他人早就看出,如果說尊貴的話,就這位穿著暗黑色鑲著金邊長袍的青年最尊貴,慕容博天介紹了前幾個,卻將他留在了最後,說明他的身份比前幾個更厲害。
比長安城內三位大少還要厲害的身份,除了皇族鮮家的人,還有其他家族的人能夠比擬嗎?
“這位是二皇子,前幾日,我們剛見識到三皇子的雄姿,今日又能見到二皇子的威武,我謹代君北城的眾百姓對皇室表示感謝,感謝各位皇子對君北城的關注。”
如果現在這些在房間裡的三大家族人還不明白這些大少齊聚的目的,那他們就都是榆木疙瘩腦袋了。
三皇子前腳剛出事,二皇子就帶著長安城內的眾少來到了君北城,看這架勢,是來秋後算賬的。
三皇子出事的事情很多人都猜測到或許是有人泄密,三大家族中的一些人也在事情發生之後,努力的尋找著那泄密之人,可是卻一無所獲。
現在這些參加過城主之位爭奪戰的人都在這裡,那些探尋泄密者的人開始觀察起身邊人,能夠將這些全
部聚集在一起的機會不多,能夠如此直麵的觀察其他人的機會就更少了,希望借由這次機會能夠將那顆毒瘤揪出來。
能夠泄露三皇子在此的人,必然是一個膽大包天之輩,能夠泄露一次重要消息,那就代表著他可以泄露第二次,這樣的毒瘤長在君北城之中,將是一個大隱患。
鮮君賢對著薑超然使了個眼色,薑超然會意向前跨出一步,手掌一翻,將從於香香那裡截獲到的羊皮卷拿在了手中。
“這是我們截獲到的一份泄密信件,在信件中,清楚地寫著泄密的內容,三皇子遇刺的事情不是偶然,是必然,當然了,在這信件之中,還有著一個消息,那就是那個人還想要我死!”
當薑超然舉著羊皮卷講述著信件內容的時候,人群中,有一個人的身子朝下矮了矮。
站在台上的幾人都在觀察著所有人,那細微的小動作極不容易察覺。
“還真的有人泄露消息,該死!”
有人義憤填膺的怒罵道,更多人的是眼含怒色,努力的尋找著那個泄密人究竟是誰。
將羊皮卷收起來,薑超然向後退了一步,然後鮮君賢朝前走了出來,他的手掌一翻,在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個玻璃瓶,玻璃瓶內塞著一卷尺寸極小的油皮紙。
“我們曾經猜測過,那個人會否在君北城那場大戰中戰死,如果他真的是那戰死的一員,或許他隻是一時腦熱才做了這等蠢事,我們皇家可以既往不咎,可是,那個人並沒有死,他還在不斷地向著其他帝國散布著屬於我飛鴻帝國的內部消息,這是我鮮家截獲到的一個消息,這樣的害群之馬並不是隻是一時犯了錯,必須將他揪出來。”
“什麼?那個該死的泄密者還在泄露機密?”
就連慕容博天都愣住了,他隻想到了鮮君賢幾人是為了查明三皇子遇刺事件,卻不知道那個泄密者竟然還在泄露消息,按這種情況來看,不將這個人找出來的,或許還有更多的消息將被他泄露出來。
一時間,在場的三大家族之人眼中都有寒光浮現。
這個世界上,最令人討厭的就是那種賣主求榮的貨
色,這種人什麼事都能乾的出來,根本就沒有家國概念,隻要對他有利,他什麼都敢做。
這種敗類隻要存活一天,就等於是一顆炸彈,隨時都會將身邊人炸個粉碎。
在人群中,那個身影的頭壓得更低,不願意被人發現。
薑超然皺著眉頭,在鮮君賢發表言論的時候,他發現了那個身影的奇怪行為,皺著眉頭,他看著那個人,這個人他認識,還與他交過手,他就是宇化家的宇化江北。
難道泄密者是宇化江北?
不然,在鮮君賢說出那番話的時候,宇化江北為什麼會做出那樣奇怪的行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