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說的事,是關於新秀大賽的事情,朕想要將新秀大賽的舉辦時間提前,各位眾卿意下如何?”
眾臣麵麵相覷,他們本來以為當今聖上鮮昌國如此急切召喚他們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沒想到隻是新秀大賽的事,這件事不是在之前就商議好了嗎?新秀大賽會在下個月開啟,在各個地區同時開展,現在這件事又被提上了台麵,這是代表計劃有變的意思?
“眾卿怎麼不說話了?暢所欲言,都暢所欲言,有什麼就說什麼,朕聽著!”
最後三個字,鮮昌國說得很用力,文武大臣們心裡一驚,有些揣摩不透鮮昌國的意思。
楚家家主楚百年踏前一步,有些疑惑的問道:“不知陛下今日召我們來,要談新秀大賽的事,意欲何為?”
端坐在龍椅上的鮮昌國,手掌放在龍椅的扶手上,朗聲說道:“今日隻是朕心血來潮,想要再跟各位聊一聊新秀大賽的事,新秀大賽作為我飛鴻帝國吸收新鮮血液的大賽,我們應該更認真的對待它,所以,請各位談談若是將今年的新秀大賽提前舉辦,好還是不
好?”
真的是心血來潮嗎?在場的文武百官細細的琢磨著,並不是誰都能夠像長安城中三大家族的掌舵者那樣,可以隨便開口,他們必須想好措辭,才敢開口。
“陛下,臣以為新秀大賽應該如期舉行,往年的新秀大賽都是按照規章製度去辦事,這規章製度都是祖製傳來下來,祖製不能破!”
一位老態龍鐘的文臣慢悠悠的從隊列中走了出來,他屬於保守派,對於國家的法律祖製一清二楚,他位居尚書令的職位,官拜一品大員,是朝堂之內舉足輕重的人物。
“哦?你的意思是新秀大賽不該提前舉行了?”
鮮昌國的眉頭一掀,看著這位老臣子,他知道這位老臣是位忠臣,以往自己所做的事,他都會支持自己,沒想到這一次他卻是第一個出來阻攔的。
從武將中踏出一位絡腮胡的武將,武將單膝跪地,低沉的聲音在朝堂之內傳開。
“陛下,臣反對,老尚書令大人年老沒有了衝勁,臣以為新秀大賽提前舉辦無不可,帝國需要新鮮的血液,每兩年帝國都可以從全國各地尋找到各式各樣的天才,我軍隊之中有著不少這樣的天才,他們的實力強大,都有著獨當一麵的能力,這樣的天才多多益善
,就算是陛下要一年舉辦一次新秀大賽,臣都附議!隻要帝國的武力得到了提升,帝國的實力就會變得更強,其他三大帝國就更不敢對我飛鴻出手了!”
這位武將是鎮北大將軍,他的軍團常年駐紮在飛鴻帝國北部,抵禦著來自敵國的襲擊,他所說句句在理,也句句屬實,每兩年吸收來的天才們,有一部流入了軍隊之中,這些天才的修煉能力強大,隻要經過雕琢,就是一員悍將,一員讓敵對勢力恐懼的悍將!
“臣反對!”
從文臣之中走出一人,那是禮部尚書,禮部尚書是由老尚書令一手調教出來的,自己的老師被反駁,他自然要站出來。
“古往今來,哪一個帝國不是以禮治國,武力不是治國的良方,鎮北大將軍的話,也就大將軍這樣的莽夫才說得出!”
“你說誰是莽夫?你個窮酸書生!你們除了耍口舌之利,還敢怎樣?有本事真刀真槍與我鬥上一鬥,我保證打的你媽媽都不認識你!”
在武將之中脾氣最火爆的鎮東大將軍一個箭步跨了出來,氣勢洶洶的看著禮部尚書,他最討厭的就是彆人說他們武將是莽夫。
當然了文臣們也討厭彆人喚他們為窮酸書生,一句
窮酸書生立刻就如同一顆巨石砸進了水潭之中,一石激起千層浪!文臣之中立刻站出了三個人,對鎮東大將軍口誅筆伐!
“你除了顯擺你的武力,你還會什麼?你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憨貨!”
“你這樣的莽夫待在這裡,我羞於你為伍!真的是臟了金鑾殿的氣氛!”
“隻會肉體力量的武夫,走哪都是這樣口臟齒劣,除了滿嘴噴糞,要他們何用!”
文臣的反擊,馬上讓那些武將們坐不住了,相對應的,有著幾名武將排眾而出,與那些文臣據理力爭。
鮮昌國高坐在龍椅上,他雙目合在了一起,眉心的位置皺成了‘川’字,從他那不斷跳動的眉頭可以看出,他在努力的壓製著怒火,每一次的朝會,都是文臣與武將這般如同潑婦罵街似的對話,這樣的話語,鮮昌國早就已經聽得耳朵起繭子了,如果放在平時,他隻會當作看個熱鬨,可現在,他要商量重要的事!卻被這一幫文臣武將把話題扯得遠遠的,現在更是完全與他所說的事情毫無關係!
“夠了!”
這一出鬨劇終於讓他反感了,鮮昌國眼睛猛地睜開,一聲怒吼,正在互相爭鬥的文臣武將身子一抖,急
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隊列中,低著頭,不敢說話。
“朕讓你來商議,新秀大賽是否可以提前舉行,你們竟在這裡扯些沒用的東西,隻有尚書令與鎮北大將軍說出了自己的意見,你們爭吵了半天,誰能給朕個答複?嗯?你們一天除了吵這些沒有營養的東西,就不能動動你們的腦子,在朕說完事情的時候,讓一件事有所決策?”
除了三位家族的掌舵人外,其他人全部都噤若寒蟬。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鮮昌國壓下了怒氣,聲音平和的說道:“好了,還是剛才的問題,我想將新秀大賽提前,你們有什麼意見?暢所欲言,但,我不想再聽到與所要商議的時無關的話了!”
“陛下,臣以為新秀大賽提前與否,並不是重點,重點的是,陛下為何要將新秀大賽提前。”
花家家主花滿樓走出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