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俊仁的矛頭指向了薑超然,令在場的眾人一愣,有些才子的確想要找薑超然,在文學上羞辱一番這位在新秀大賽摘得桂冠,龐俊仁一直處於事外,對薑超然也沒有關注,他一出來就將矛頭指向薑超然,連薑超然也沒想明白,這龐俊仁怎麼會針對自己。
“怎麼?薑大天才這是怯戰了?我也知道修煉的人,在文學方麵沒有什麼涉獵,隻要你說出你認輸,這件事就這麼揭過了。”
如果剛才的話針對的意思不是很明顯的話,那麼這句話就將針對的意思表現的淋漓儘致了,薑超然皺著眉頭看著龐俊仁,他在思考著,自己何時得罪過這位飛鴻帝國都馳名的詩王了。
“薑大天才,你給個話呀!一直沉默不語是幾個意思?是敢應戰還是不敢應戰,你給句痛快話!”
針鋒相對的意思更加明顯了,薑超然坐不住了,他站起身來,看著這位有名的詩王,朗聲說道:“既然詩王邀請,那薑某人就隻能獻醜了。”
“他真的敢接!這可是詩王的挑戰,在詩方麵跟詩王相抗衡,他是腦子秀逗了嗎?”
那些有名的天才不敢置信的看向薑超然,如果龐俊仁在詩方麵挑戰他們的話,他們都不一定敢接,薑超然這個在修煉方麵超絕的天才卻敢接龐俊仁挑戰,這在他們看來,絕對是腦子燒壞了的表現。
連花少卿等人都詫異的看著薑超然,薑超然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過文學方麵的天賦,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表現出來的修煉方麵的強大,修煉的天才去硬接文學方麵天才的挑戰,怎麼看都是不智的表現。
龐俊仁舉著酒壺準備喝酒的姿勢定在了那裡,將酒壺放下,他眨巴了兩下自己的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薑超然問道:“我沒聽錯吧?薑大天才
,你真的要接受我關於詩方麵的挑戰?”
“沒錯,在文學方麵我還是有些涉獵的,既然詩王有幸對我發起挑戰,那我就隻能勉為其難的接下了。”
薑超然的這番話用到了‘勉為其難’這個詞,也就是說,假如不是詩王挑戰他的話,他連‘接’的意思都沒有?這是多麼狂傲的說法,這是在羞辱那其他的才子們,羞辱他們的文學方麵的水平無法與薑超然相比。
“豎子!休得無禮!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我就可以將你一人挑翻!”
有才子被氣的滿臉通紅,站起身,擺出一副潑婦罵街的姿態,對著薑超然狂嘯。
“你看,我說的不錯吧,就這種素質的人也能配得上才子的稱號,真是有辱斯文。”
薑超然也不惱,他反唇就嘲諷那位氣急敗壞的才子,沒有才子的德行,那位才子再次被氣的臉色鐵青,這次他卻沒有在斥責薑超然,不然,他
就真的成了薑超然口中那種不配被稱為才子的人了,才子是有氣度的,君子肚裡能撐船。
“唉,既然你們這麼想挑戰我,那我就用我偶爾觸景生情時,隨意寫的一首詩來應戰。”
朝前踱出兩步,薑超然仰頭看天:“這首詩是我一日經過一處瀑布時,即興所做,你們且聽好了。”
日照香爐生紫煙,
遙看瀑布掛前川。
飛流直下三千尺,
疑是銀河落九天!
薑超然所念出的這首詩是他上一世記憶中曾經一位故友所作,那位朋友修為高深,在星海之中有著莫大的名聲,人送稱號‘醉酒劍仙’,他的朋友名叫李白,是一名天才劍客,一手劍術在星海之中難逢敵手,因為好醉酒後寫詩,又被星海中的強者稱呼為‘醉詩仙’。
這樣的一首詩一出,在場的人陡然感覺到一股
撲麵而來的壯闊景象浮現眼前,一條直達天際的瀑布,從遙不可及的位置滑落而下,那白花花的水流仿佛是那天河水一般,綿延不絕,水流那巨大的聲音猶在耳邊。
詩王龐俊仁的眼神一呆,他仿佛感覺自己就是那瀑布的一份子,隨著水流從高空中滑落而下,那巨大的衝擊力讓他極為暢快,不由得他喊道:“好詩!好詩!這種詩世間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