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一個穿著華服的少年,少年身穿紫色長袍,長袍上繡滿了各色花裡胡哨的花紋,他的頭頂一頂金色的發冠將頭發根根束在一起,少年的麵容極為俊俏,手中拿著一把畫著山水畫的折扇,如果不是他走路大搖大擺,說話的時候,腦袋一偏,鼻孔朝天的話,必然也是一位翩翩佳公子。
在少年的身後跟著數十名清一色短袖汗衫,打手模樣得人,這些跟班跟著少年的身後,怒目圓睜,任何敢靠近的人,都會被他們一眼瞪得朝後退。
所有看到打頭少年的人,全部都低著頭,灰溜溜的從一旁離開,不敢招惹那少年,不用猜,這少年必然是天風城內的紈絝子弟!
“柳家的婆娘有難了!”
有跟鄧翠她們從同一個村子出來的人看到少年之後,縮了縮脖子,這少年他認識,少年是天風城最大的家族,鄭家的人,鄭家那可是天風城的城主家族,整
個天風城都屬於鄭家掌管,這也代表著,以天風城為中心,四周的地界都是鄭家的地盤,少年名字叫鄭澤,是鄭家家主的親兒子,這也是為什麼所有人看到少年繞著走的原因。
鄭澤仗著家族的勢力,在天風城內橫著走,即使是天風城內有權有勢的人看到他的時候,也會討好,所有人都知道鄭澤是鄭家家主最疼愛的兒子,隻要跟鄭澤打好關係,鄭澤在鄭家家主耳邊吹吹風,鄭家家主再在城主大人的耳邊吹吹風,那麼他們在天風城的地位那就穩固的再不能穩固了。
聽到那器宇軒昂中年人打招呼,鄭澤看都不看他,從中年人的身邊走了過去,中年人臉色尷尬,卻不敢多廢話。
“這老黃牛我要了。”
說完,鄭澤從衣袖裡掏出了三個銅板,對著地麵一扔。
“老黃牛都瘦成這破德性了,三個銅板我都嫌多,拿走快滾!”
不由分說,鄭澤指揮著身後的跟班就去牽老黃牛。
鄧翠的手中那一百兩銀票還沒捂熱,就被中年人又拿了回去,中年人拿了銀票趕緊離開這處是非之地,要是惹了鄭澤不開心,他以後在天風城就彆想混下去了!
沒有去撿銅板,鄧翠攔在了老黃牛前,努力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對著鄭澤說道:“少爺,您大人大量就放過我們吧?這頭老黃牛我賣的不貴,隻需要二十兩銀子,您給三個銅板,讓我們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呀!我的家中還等著錢回去吃飯呢,要是三個銅板賣了牛,我們回去鍋都揭不開了。”
鄭澤眼中寒光一閃,手中的折扇一合,語氣不善的回道:“本少爺說它值三個銅板就隻值三個銅板,在天風城地界,我的話就是命令,給本少爺滾開!不然,本少爺就對你不客氣了!”
儘管鄭澤已經憤怒了,鄧翠還是不願意讓開,她們家中能夠賣的就隻有這頭老黃牛了,要是老黃牛三個銅板賣了出去,她們的日子就真的沒法過了,莊稼地
裡的糧食還沒有成熟,她們現在很缺口糧,她必須換了錢去買一些糧食,不然,她們家的日子就真的沒辦法過了。
“這位少爺,您不能不講理呀?正常的黃牛一頭賣到六十兩銀子,我這頭牛隻要二十兩,我很有誠意了,您要是不給二十兩,我是不可能把黃牛賣給您的!我們也要生活,您不能為了您的喜好,讓我們沒辦法生活下去呀。”
鄧翠都快哭了,鄭澤背後的跟班們將這裡圍了起來,個個凶神惡煞的看著她,看那架勢,隻要鄭澤不開心,他們就要大打出手了。
雖然不認識鄭澤,但鄧翠知道麵前的少年肯定是惹不得的存在,沒看剛才那個有權有勢的中年人看到鄭澤屁都不敢放就跑了嗎?再惹不得,鄧翠這個婦道人家今天也隻能硬著頭皮惹了,因為她們家真的需要錢生活!
“敬酒不吃吃罰酒!”
鄭澤眼中火光暴漲,有多久沒人敢這麼激怒他了?
在天風城誰不知道他‘一言九鼎’?他要買的東西,說多少錢就是多少錢,就算它真的很值錢,也得賤賣!
伸出手,鄭澤就要抓住鄧翠,將鄧翠扔到一邊去。
“哎喲”
還沒抓住鄧翠,鄭澤發出一聲痛呼,他的手腕被人抓住,狠狠地咬了一口。
柳小柳眼看著鄧翠要欺負她娘,凶狠的竄了過來,抓住鄭澤的手咬了下去,這一口她咬的很重,鄭澤手腕處都出現了殷紅的鮮血。
“不得了,不得了了!”
四周認識鄭澤的人,看到鄭澤都出血了,寒毛都炸起來了,以這片區域八百米以內的人全部一哄而散,不敢在這片區域待了,鄭澤肯定要發瘋了!鄭澤瘋起來,呆在他附近肯定會遭殃!
“你特麼敢咬老子?看來你是活膩了!”
一巴掌將柳小柳打得坐倒在地,鄭澤眼中凶光一閃,任由手腕上的鮮血低落。
“今天這老黃牛,老子三個銅板都不給你們!包括你們娘倆,今天也不得好!咬我是嗎?很好,將她們給老子綁了,扔進軍營裡!告訴軍營裡的李副將,這是老子送給他們的發泄工具!老子要讓她們成為千人騎,萬人捅的貨色!記住,這個小的,不能讓她休息,老子要她被玩死!”
對著身後的跟班吩咐道,他身後的跟班應道,讓圍住的跟班抓住鄧翠與柳小柳。
薑超然站在一旁,一動不動,仿佛這些事都跟他無關一般。
鄭澤眯著眼看著那站在那裡好像傻子的少年,神奇的竟然沒有收拾這個少年。
命令人將老黃牛帶走,鄭澤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他的手腕被咬出了一排牙印,手腕破皮了,鮮血正從牙印裡滲出來。
“等一下!”
那些跟班正準備將鄧翠與柳小柳押送到軍營中去,鄭澤一喊,他們停了下來。
“老子要在這裡將她強上了,媽的,真特麼火大!給老子把這個小妮子抓好,不要讓她反抗!老子最喜歡的就是大庭廣眾之下強上了,哼,這樣最降火。”
說著的同時,鄭澤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那些跟班趕緊在四周圍成了一圈,就如同事先排練好的一般,就這情況,說明鄭澤乾這種事不止一次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