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靈說完後，想了想，自嘲地笑，“跟他們這些人來比，我既不毒也不狠。”
如果上位需要用這樣的手段，海靈還真做不到。
她寧願將鳳家主之位讓給鳳晴。
喬晗沉思地道：“不會是他們自己，也不可能是鳳家主，亦懷疑不到我們頭上，畢竟我們全程都在鳳家主的眼皮底下走動。她的那些族人，諒他們也沒有這個膽。”
“除非是鳳晴，鳳晴有這樣的手腕和膽量，但以我對鳳晴的了解，她是個三觀正的人，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鳳若，鄭華還是她親生父親呢，雖無父女之情，她也不會那樣做。”
海靈點頭，“我也覺得不會是鳳晴，我和鳳晴接觸的次數是不多，覺得她不是那樣的人。她若要用下三濫的手段，早就用了，不用等到今晚。”
“是的。”
“鳳家的那幾個族人也看到了那一幕，雖然他們跑得很快，鳳家主處於憤怒之中，未必能看清楚他們是誰，他們心裡卻會擔心被鳳家主看到了，會遭到報複或者滅口。”
那幾個人的樣子，海靈記住了。
喬晗嗯著，“鳳家主的性格狠毒，這家醜不可外揚，那幾個人若是沒有被看清楚，還有條活路，被看清楚是誰了，怕是難有活路。”
“海靈姐，你記住他們的樣子了嗎？”
“記住了。”
“那你安排人暗中盯著他們，若是他們遭到鳳家主打擊報複，在他們最絕望的時候，你帶人救了他們，輕易就能拉攏他們過來。”
喬晗是土生土長的江城人，對鳳家的了解比海靈深。
“今晚能出現在宴席上的都是鳳家有點本事的族人，離鳳家主越近的，越有本事，在族裡越有地位，海靈姐可以暗中去拉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