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彤笑道:“你揪過他耳朵嗎?”
寧雲初:“……沒有。”
海彤哈哈地笑。
雲初在奕辰麵前,溫婉大方得很。她冷狠的一麵,很少會展現給戰奕辰看的,哪怕戰奕辰知道她不像表麵這般溫柔。
他知道是一回事,她展現不展現又是一回事。
“說什麼呢,笑得那麼燦爛。我才走開給你們倆倒杯水,就說了好笑的事了,快告訴我,讓我也樂一樂。”
沈曉君給兩個人各倒了一杯溫開水過來,邊放下兩杯水問著兩人。
“曉君,你揪過蘇南的耳朵嗎?”海彤笑問她一句。
“他沒惹我,我揪他耳朵乾嘛,你揪過戰少的耳朵?”沈曉君反問了一句。
海彤笑道:“我們就是在說揪老公耳朵的事。”
沈曉君:“……我還以為你們倆在聊什麼聊得那麼歡呢,原來是聊這個呀,咱們可都是講道理的人,不會做出那等揪耳朵的事,笑聲不用笑得那麼大聲,你們倆也沒有做過那樣的事。”
寧雲初笑道:“就是就是,咱們都是講道理的人。彤彤,你說你看到剛才那個女人也覺得熟悉嗎?”
海彤嗯著,“她不是第一次過來的,昨天還來了一次,也是來買資料,當時我就覺得她的身形熟悉,她帶給我一種熟悉感,但看她的臉,又不是我認識的人,為此我還特意問了我家戰胤,他說他從來不關注年輕的女性,不知道咱們圈子裡有沒有這號人物。”
“我也想不起來,她給我的熟悉感來自於誰,雲初,你覺得她像誰?”
海彤問著寧雲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