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方堯看鳳晴的眼神便染上了幾分可憐兮兮的。
好像,他已經被鳳晴借了種去,還得不到名份一樣。
鳳晴被他這樣看著,好笑地抽回了被他抓住的手,抬手就捏了一把他的臉,又捏一下他的耳朵,笑道:“彆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我現在又沒有睡了你,還沒有向你借到種,一副我不負責似的。”
“咱倆的事,以後再說吧。”
鳳晴收起了笑容,“我那個表姐有沒有說什麼時候過來?”
“我猜測在這兩天吧。”
“我大姨的助理……姓什麼來著?他跟著一起?”
談事情時,方堯表情就特彆的嚴肅,與剛剛那個深情又可憐兮兮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老人家姓費。”
“姓費?”
“嗯,他姓費,已經沒有多少人記得他的姓氏,我問遍了你們族的老人家,才打聽到費先生的姓氏,全名叫什麼,就沒有人記得了。”
鳳晴說道:“他在江城失去消息也有幾十年了,當年的那些知情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如今就算是族裡的老人家,在我大姨出事時,他們也還是個少年人,很多事情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