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師們這才鬆了口氣。
繼續按摩著了,也更大膽用自己大山裡的土按摩法,用一個方法似乎都格外有效。
陳漾和田筱微眉眼之間都透露著兩個字。
舒坦!
田筱微閉著眼睛被按著,開啟了閒聊。
“誒,對了,小姐姐,你們還沒講你們為什麼沒機會讀書呢。”
陳漾突然開口。
“我們用的券裡麵隻有洗腳按摩,不附帶閒聊的。”
“閒聊另加錢,我們可沒錢了。”
田筱微乖巧地“哦”了一聲,繼續乖乖趴著不再東問西問了。
兩個技師小姐瞳孔顫了顫。
看向陳漾的後腦勺。
眼神帶著些許的複雜。
她們雖然年齡不大,但她們出入社會早,特彆是在這樣的行業。
形形色色見多了。
惡意也受得多了。
突如其來的善意彌足珍貴,也讓她們不知所措。
無論是讓她們換衣服、卸妝亦或是阻止女客人繼續問下去。
都是她們丟下麵子進入這個行業後第一次讓她們感覺到重撿起了一些尊嚴。
35號技師突然開口。
輕聲說著。
“因為我爸爸酗酒賭博,媽媽離家出走,弟弟出生就是自閉症,所以讀書對我來講是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