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林銘又說道:“向衛東怎麼了?王天烈怎麼了?陳光耀又怎麼了?我也可以拿著酒去他們家,但你看我我願意去嗎?我在他們麵前,又能像在你麵前這麼放鬆嗎?”
“您!”周文年陡然說道。
“不!我就要說你!”
林銘輕哼道:“你都不把我當你的孫子看待了,你都覺得我不把你放在眼裡了,我再稱呼‘您’,豈不是顯的太過虛偽?”
“從今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那省級代表的事情,你也不用跟著操心了,我……”
“砰!”
周文年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麵,嚇的林銘趕緊閉嘴。
“說完了?”周文年看著林銘。
林銘臉肉抽動了幾下,本想不服氣的說‘沒有’。
可是在老爺子那麵無表情的樣子之下,還是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
“說完了就給我坐下!”
周文年冷哼道:“反了你了還,翅膀真的硬了是吧?老頭子我就是埋怨兩句,你可倒好,在這裡跟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我踢死你你信不信?”
“本來就是您的不對……”
林銘像個犯了錯又不承認的小孩,小聲嘟囔著。
“我哪裡不對了?提前知道這些,提前幫你安排,這有錯嗎?”周文年聲音大了不少。
<
br>????林銘不敢犟嘴了。
反倒是陳佳說道:“該!天天就知道耍嘴皮子,罵你你也不長記性!”
聽到這話,周文年頓時被氣笑了。
陳佳要是幫著林銘說情,那周文年還真會感到些許不舒服。
人上了年紀就是這樣。
他期望林銘走的更高,卻又不希望林銘遺忘自己,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吃醋。
偏偏陳佳沒有幫林銘說情,反而還站在自己這邊,臭罵了林銘兩句。
這讓周文年心情大好不說,也對陳佳刮目相看。
果然。
能幫林銘把集團打理的井井有條,這的確不是一個傻白甜。
“你們小兩口一唱一和的,我就讓你們在這裡氣我吧!”
周文年收了收笑容:“袋子裡裝的啥?味道這麼香?”
“嘿嘿,燒鵝!”
林銘滿臉堆笑:“這不是市南那邊,新開了一家燒鵝店嘛,網上評價都說很好吃,一隻就要388呢,我怕您吃不了,所以就買了半隻。”
周文年:“……”
老子特麼這頓吃不了,不會留著下頓吃?
當看到整隻燒鵝的時候,周文年又被氣的吹胡子瞪眼。
“有點可惜,人家不賣半隻。”林銘一臉無奈。
“滾一邊去,趕緊開酒!”
周文年罵了一聲:“佳佳還真沒說錯,整天就知道耍嘴皮子功夫,也怪我老頭子脾氣倔,跟彆人都喝不儘興,偏偏就喜歡跟你喝。”
“喝歸喝,身體要緊啊!”
林銘當即問道:“有沒有再去做體檢?身體咋樣了?”
“恢複的挺好,各方麵指標都挺正常,就是血壓還有點高,得慢慢吃著降壓藥。”周文年道。
林銘歎息了聲:“您這看似悠哉悠哉的,心裡恐怕還裝著官場那點事吧?退都退了,還考慮這些乾嘛,爭取不讓自己那麼焦慮,然後控製點飲食,血壓自然會降下去的。”
周文年頓時指向那兩瓶白酒:“貌似喝酒也能讓血壓升高?”
“這個……”
林銘摸了摸鼻子:“不差這一頓!”
周文年白眼猛翻。
陳佳則是輕哼道:“雙標的林大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