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啾,哈啾。”
遠在莞城的戰胤接二連三地打了幾個噴嚏。
陸東銘和海靈都看向他。
海靈關心地問道:“戰胤,你感冒了?”
陸東銘則從自己的褲兜裡掏出一包帶著香味的紙巾,遞給了好友。
他自從殘了後,就習慣在身上帶著紙巾,防著摔倒了,有紙巾可以擦一擦臟物。
“肯定是彤彤想我了,她出門那麼長時間了,不想我才怪呢。”
戰胤自認身強力壯的,不會輕易感冒的,肯定是老婆想他了。
感冒?
要是他真的感冒了,彤彤說不定馬上就回來呢,她知道他怕吃藥,哪怕是西藥都嫌苦,她不在身邊盯著他,他總會把藥扔進垃圾桶裡,藥不到病難除,他感冒就會拖到自然好。
戰胤想著要不要自虐一番,讓自己感冒誘老婆回來,邊伸手接過了好友遞來的紙巾,他抽出紙巾時,又嫌棄著:“東銘,你的紙巾香味太重了,我很不喜歡。”
海靈聞到那香味,卻說道:“這香味挺好聞的呀,陽陽就很喜歡帶著香氣的紙巾,每次跟著彤彤出去吃飯回來,都會跟我說,酒店的餐巾紙香香的。”
戰胤:“......”
當他什麼也沒有說。
陸東銘以前都不帶紙巾的,現在會帶紙巾,還是香香的紙巾,不用問也是討好陽陽。
主要是海靈也喜歡這種香氣。
戰胤擦了擦鼻子後,問海靈:“姐,你等會有空嗎?”
“怎麼了?”
“我忽然想起我還有點事,不能送東銘回家了,便想著姐若是有空,幫我送東銘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