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田伯光聽了勃然大怒,正待反擊,麵前一道寒光一閃而沒,就見手臂一騰,手中的單刀瞬間落地,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的話將作為呈堂證供!”耳邊又傳來一陣冷哼。
“你找死。”田伯光一腳跺出,身形晃動,就準備逃之夭夭。
田伯光縱橫江湖這麼多年,壞事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武林正派也不知道圍剿了多少次,都被他逃脫,除掉蓋世輕功之外,就是他的狡猾。
能夠擋住自己的快刀,說明對方的武功在自己之上,現在的與他,隻想逃之夭夭,眼前的這個家夥比較邪門,還是逃走的比較好。
“走?犯了錯誤,哪裡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天而降,狠狠的壓了下來,田伯光感覺到自己的肩膀好像碎了一樣,整個身體被砸了下來,砸的樓板轟然作響。
“啊!”田伯光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麵色蒼白。
“儀琳,去拿紙筆來,讓田伯光將他所犯下的罪行都寫出來,然後交到衡陽府去。”朱壽吩咐道。
“這位少俠,哪裡需要那麼麻煩,對於這樣的無恥淫賊,當場殺了就是了,哪裡需要去找官府?”
一邊的天鬆道人頓時吞了口吐沫,大聲說道,他正待上前將田伯光斬殺,卻被身邊的弟子抓住了衣袖。回頭望去,卻見那名弟子麵子蒼白,好像看見了什麼怪物一樣。
“遲百城,怎麼回事?”天鬆道長有些不滿,說道:“田伯光已經受傷,這種人就應該當場斬殺。”
“天下人若都是像你這樣,那還需要官府做什麼?需要朝廷律法做什麼?”朱壽掃了對方一眼,冷哼道:“泰山派紫氣東來功雖然不錯,但是有瑕疵的。修煉的越深,脾氣就越暴躁。”天門道人是如此,天鬆道人也是如此。
“年輕人。”天鬆道人還想說什麼,卻見遲百城連忙將伸手將天鬆道人拉到身後。
“王,朱,前輩,天鬆師叔酒喝多了,小人等告辭,小人等告辭
。”遲百城忘不了朱壽那一掌,更忘不了他的身份,哪裡還敢讓天鬆道人繼續說下去,也顧不得對方不高興了,向朱壽賠罪之後,趕緊拉著天鬆下了二樓。
“遲百城,你乾什麼?”天鬆道人狠狠的甩了甩袍袖,冷哼道:“你若是不說個所以然來,今日貧道就要清理門戶。”
“師叔,你可知道那個年輕人是誰?”遲百城掃了周圍一眼,靠近天鬆道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天鬆道人麵色大變,雙目中儘是驚恐之色。剛才他還想訓斥朱壽一番,現在想起來,自己還真是膽大。
“走,去見你師父去。”天鬆道人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