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環視一周,對各式各樣的山珍海味倒是沒什麼感覺,便微微笑道:“麻煩給我來一碗拉麵就好,謝謝。”
伊藤菜菜子急忙對負責做拉麵的廚師說:“橫山桑,麻煩做兩碗拉麵,葉辰君的那一碗要雙份麵!”
廚師恭敬的說:“好的小姐,請您和葉先生稍等片刻。”
與此同時。
就在葉辰與伊藤菜菜子在伊藤家吃早餐的時候,東京瑞吉酒店的總統套房內,五十多歲的蘇守道已經起床。
他端著一杯咖啡、夾著一支香煙,看著窗外依舊籠罩在夜色中的東京街景恍然出神。
香煙燃儘,他才將煙頭戳進煙灰缸,隨後又重新點燃一支,開口問身邊的心腹趙一鳴:“少爺和小姐現在怎麼樣了?”
趙一鳴看了看時間,說:“飛機應該再有半小時就會在燕京降落了,我已經通知過家族,夫人已經和醫生一起趕去機場了,到時候飛機一落地,就會立刻把少爺和小姐送到家族醫院做一個全麵的檢查。”
“嗯。”蘇守道點了點頭,表情陰沉無比的說:“這次的事情真是太危險了,差點把知非和知魚兄妹倆都折在東京!這個該死的鬆本良人,就算是滅他滿門,也難消我心頭之怒!”
趙一鳴急忙說道:“老爺,鬆本良人全家上下已成焦炭,您也不必太過動怒。”
蘇守道咬了咬牙,嘬了口煙,這才狠狠道:“畢竟是在東京,若離辦起事來不那麼方便,否則的話,我一定讓若離把鬆本良人抓到我麵前,將他千刀萬剮、淩遲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