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敏自從離開金陵之後,隻要聽見“金陵”這兩個字,就立刻感覺渾身發毛。
她心裡一直把金陵當做是她一輩子的滑鐵盧,而且可能是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翻盤的滑鐵盧,心理上早就有了如同黑洞般的陰影。
鐘正濤聽出葉長敏的聲音有些不太自然,急忙追問道:“長敏,金陵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葉長敏下意識的問:“你剛才說,天宇被人綁去了白金漢宮?”
“對啊!”鐘正濤連忙說道:“反饋回來的消息,確實是說人被帶去白金漢宮了,我也不知道這件事跟葉家有沒有關係,不過白金漢宮不是你們葉家全資的產業嗎?所以我就想找你幫忙打聽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葉長敏聽到這裡,幾乎立刻就斷定,鐘天宇被綁這件事兒,一定一定跟葉辰有關。
否則的話,以陳澤楷的身份,他自己是萬萬不敢對鐘天宇下手的。
想到這裡,她便忍不住問鐘正濤:“天宇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得罪人?”鐘正濤尷尬的說道:“這小子一天到晚得罪人,整天口無遮攔,不過他心裡還是有分寸的,真要是惹不起的人,他肯定不敢隨便招惹。”
說著,鐘正濤又道:“我就怕他惹到了那種什麼都不管不顧的愣頭青,萬一對方到了氣頭上,也不管他的身份、不管鐘家的背景,單純就是想整他,那可就不好辦了。”
隨即,鐘正濤語氣有些懇求的說道:“長敏啊,要不你受累,給你們葉家在金陵的負責人打個電話問一問?”
葉長敏遲疑片刻,有些沒底的說道:“行……那我先打聽一下具體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