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喬飛雲又道:“等大家左等右等都不見顧秋怡,或者等那些保鏢聯係不上守在顧秋怡門口的保鏢時,他們就會發現,顧秋怡已經失蹤了,到時候我們配合出示所有的監控證據,他們就能看到這幫忍者作案的全過程,結合他們入境資料,這件事自然會被算到日本人頭上。”
費浩洋皺了皺眉,說道:“計劃倒是可行,但後麵怎麼辦?如果警方要調查這些日本人是怎麼混進王府酒店做服務生的,怎麼跟他們解釋?”
喬飛雲笑道:“所以這件事就要假戲真做了。”
喬飛雲說著,神秘兮兮的笑了笑,道:“費少爺,我這幾天也來了幾次了,對這裡的人事情況有了一些了解,這個宴會廳的負責人,好像是叫陳福吧?”
“是的,怎麼了?”
費浩洋對家族下麵做事的人了解不多,但對陳福倒是有些熟悉,這是因為,他經常在王府酒店招待朋友,宴會廳的負責人陳福,自然也就經常為他服務,所以他對陳福的印象比較深刻。
喬飛雲笑道:“我聽說陳福這個人收入比較高,一年到手差不多有六七十萬美金,妥妥的中產階級,而其這個人很顧家,家庭也很圓滿,有兩個女兒和兩個兒子,老婆在家做全職太太,對吧?”
費浩洋聳了聳肩膀:“可能是吧,他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怎麼了?”
喬飛雲笑道:“我打算,讓那幫忍者先把他老婆孩子綁架,然後以此做威脅,逼著他把這些忍者安排到宴會廳來工作,這樣的話,警方調查這幫忍者,就自然會調查到陳福的頭上,當他們發現這幫人是通過綁架陳福的家人、逼迫陳福做了內鬼、從而順利綁走了顧秋怡,他們的破案方向就自然會被轉移,而且會完美避開您這一層。”
費浩洋眼前一亮,脫口道:“有點意思!這麼一來,一切都歸咎於王府酒店自己出了內鬼,而且陳福完全蒙在鼓裡,警察很輕易就能調查出,是他把這幫忍者帶到酒店來的,自然會找他問話,而他肯定會把他知道的這些事情告訴警察,因為他說的是實話,警方絕對不可能懷疑他,所以自然就沒我什麼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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