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太太驚呼一聲:“哪個姓葉的?”
一旁的費學斌悻悻道:“我們中午請那個顧秋怡來做客,那個姓葉的家夥就是跟顧秋怡一起來的。”
老太太更是不解,脫口道:“他讓你們喝你們就喝啊,而且還是一個個都往死裡喝,你們兩個人是缺心眼兒嗎?”
費山海被老太太當著兒女的麵一通數落,心裡更是難受之極,憤恨的說道:“你當我們想喝?當時姓葉的態度很明確,不把酒喝了就弄死我們,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老太太怒道:“反了他了!一個無名小卒,在費家也敢這麼囂張!他人呢?!”
“早走了。”費學斌一臉鬱悶的說道:“那個姓葉的實力強的很,連張川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就連浩洋都是被他綁走的!您說我們當時能怎麼辦啊......”
老太太驚駭不已的問道:“你說什麼?浩洋是他綁的?!”
“是啊......”費學斌歎氣道:“他親口承認的,我當時想讓張川把他拿下,誰曾想,張川在那個姓葉的麵前,連一條狗都不如,姓葉的幾個耳光抽下去,他就跟條狗一樣跪地求饒了。”
費學斌的弟弟費學進忍不住說道:“怪不得......那張川一直在餐廳跪著,誰去叫他他都不起,我還以為這家夥是因為你們倆喝多了、心裡害怕我們責罰他,所以才跪在那懺悔的......”
“狗屁!”費學斌氣惱的說道:“他就是害怕那個姓葉的!好像那個姓葉的廢掉了他的修為,所以他才跪在那不敢動彈!這個吃裡扒外的王八蛋,我他媽非殺了他不可!”
費學進想起什麼,開口道:“對了大哥,張川跟我說,那個姓葉的放話了,說他晚上還要來!”
費山海和費學斌同時打了個冷顫,驚恐不已的脫口道:“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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